第十一回肆意[第2页/共2页]
皇甫敬德是近年交战之人,若非决计埋没,身上向来都没缺过凛冽杀意,故而他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便吓的一院子的下人个个浑身乱颤,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了。
“叫甚么叫!你祖母都被晕倒了,还不从速去侍疾!”皇甫敬彰此时才反应过来,脸上非常挂不住,也只能拿儿子出气了。皇甫永继低下头委曲的应了一声,从速朝后宅跑去。皇甫永继这么一跑,本来被惊呆了的二房三房的其他男孩子们也都跟着跑了。
就在皇甫敬德追思当年之时,一群丫环婆子蜂涌而出,为首的是两个莫约十六七岁,生的杏眼桃腮削肩蜂腰柔滑非常的丫环。“奴婢桃叶桃蕊请大爷安,香汤已经备下,请大爷沐浴换衣……”两个丫环来到近前盈盈下拜,她们两个身形婀娜声音娇柔,眼波儿媚的如春水普通,平常男人只要听了见了,还不得立时酥了骨头。
皇甫永宁应了一声,父女二人回身便走出了武辉堂,留下一屋子吃惊的眸子子几近掉在地上的大小主子和下人们。
“靖边是救过儿子的命,她现在又是孤身一人,儿子收他为义子,一来报恩,二来也好照看于她。靖边七岁参军,儿子为此还特地写了折子向皇上禀报,皇上为此还专门降了特旨。”皇甫敬德很平平的将他父亲顶了返来,他是带兵兵戈之人,岂能没个谋定而后动的成算。
皇甫敬彰没个好声气的喝道:“你爱如何办就如何办!”说罢便一甩手也走了。皇甫敬显站在那边想了一会儿,才急仓促追着皇甫敬德分开的方向跑去了。
公然皇甫征被噎的神采紫涨,恰好坐在他西侧刘氏又用委曲不已的小眼神看着他,皇甫征脑筋一热便又大喝道:“皇甫敬德,你个仵逆不孝的东西,还不快拜见你的母亲!”
皇甫敬德脸上涌起一层喜色,他直挺挺的站着,通身的气势如同最锋利的出鞘宝剑普通,“皇甫敬德只要一个母亲,她已经在地下甜睡了三十三年!”一句话顶的刘氏心肝脾肺全都绞了起来,她自是晓得皇甫敬德这个继子向来没将她当作母亲对待,但是畴前皇甫敬德到底没有如此直接了当的说出来。而这一回,皇甫敬德是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她留了。
“父亲……”皇甫敬彰的十二岁的宗子皇甫永继害羞带恨异化着委曲的叫了一声。本来不是说好了让他入继大房的么,如何全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