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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子却也不惊骇,歪着脑袋看着二当家问:“你们这是绑票吗?”二当家被噎了一下,这哪儿来的不利孩子,天生胆小啊:“怎的,爷看现在也得绑了你一道去!”
无救听了大惊:“你真是喝懵了!擅自拜别但是要遭大罪的!再说了,你走了我岂不是要一小我对付这些琐事!你如何忍心啊!”必安摇摇摆晃的站起来,把酒葫芦往无救怀里一扔,摇了摇手里的羽扇消逝在门路上,无救只当他又去哪儿处闲逛了便也不在乎,自顾自的往门路上走去,作为天上地命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鬼差,无救最大的爱好倒是沿着长可通天的门路一步一行……
“必安~必安~你如何又喝醉了!”黑衣的无救拖着长长的锁链坐在看不见绝顶的台阶上,对边上喝成一滩烂泥的白衣少年又摇又晃。白衣少年必安明显被摇的晕了,摆了摆手:“无救停~别摇了~我明天欢畅!我明日便要去那人界清闲去!你要不要去!”
此话一出世人大惊!二当家挥着刀就要灭口,被四郎拦住了:“那你如何不报官呢?”
这下四郎也被噎了下,这孩子会不会说话呢:“我们不是山贼,咳~你找错人了!”
大元历元夕十一年,夜时北地的一处破庙中此时倒是非常热烈,内里飘着鹅毛大雪,庙内倒是被几个大火堆烘的暖洋洋的,坐在中间的少年面如冠玉,着了一身靛青的箭袖劲装,执了酒壶听着边上一群强健男人天南海北的胡扯,脸上不时挂着笑,被火光一照,直让人晃了眼去。
叫花子又歪了歪头:“我为甚么要报官,那种人身后连过何如桥的资格都没有,是要直接被十殿阎罗给判了的!”四郎也感觉脑仁疼了,此人怕是听平话的听多了,不过这一说倒也是让人放心了,如果报了官的,从动手那日算起已是过了三日,早就有追兵上来了。但是也不能就如许把人放走,万一……沉凝半响:“那你就跟着来吧,你这~毛驴?骡子?跟得上?你也进那车里如何?”说完指指关女人的马车。叫花子顿时点头:“我晓得,你们是担忧我来路不明泄漏你们的盗窟!放心。”叫花子说完就跳上了马车,干脆利落,把四郎的一众说辞都给堵到了嗓子眼,上不去下不来,难受的紧,不想马车上又飘来一句别健忘带上我的驴……这下不但二当家,连边上的男人们也都是一阵闷笑!还真是第一次见四郎被人堵的说不出话来!
“你们明显就是山贼,我都跟了你们好多天了,呃~从你们杀了姓秦那狗官的儿子,绑了他媳妇开端!我都瞥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