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她竟把这事儿给忘了[第1页/共2页]
细心一瞧,那腿上还绑着东西。
“奴听闻姜家与将军府乃是世交,干系好得很,哪成想姜家那小侯爷竟会对将军生出那般心机。”
翌日一早,还没睡醒便听到内里一阵推搡的声音。
“你不能出来!将军眼下还在歇息!”
——
温府
沉寂的天上传来一阵叫声,温景渊抬头看向上空,突然眯了眯眸子。
“咕咕!”
“将军。”那小厮见到他冲动得将近跪下来,“丞相大人有事找您,敢问将军本日可偶然候去趟丞相府?”
葛凝玉不语。
她赶快穿好衣服,仓促走了出去。
“好了花花,一会就去给你拿吃食。”
眼瞅着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了,感受……又胖了一圈。
“本将为何要嫌弃?”葛凝玉长舒了一口气,“本将倒是感觉那些人伦纲常极其无趣,如果爱,性别又有何妨?人言何畏?”
“将军但是在为本日与小侯爷的事而烦恼?将军如果不嫌,倒能够跟奴说说。”
是必然要奉求温景渊的,只是现在还不可……
花花仿佛听懂了这话,咕咕咕地辩驳着。
“咕咕?”花花歪了歪脑袋,看着温景渊那深思的模样,可温景渊想得出神,没有鸟它,花花干脆就跳上了温景渊的肩头,猖獗地提示着。
看着婉贵妃的复书,她不由微微蹙眉,婉贵妃固然应下了她的要求,不过这字里行间,尽是婉贵妃的自责与无法……
恋草叹了口气,“这是朝中皆知的事,奴在太子身边奉侍,再如何避嫌朝上的事多多极少还是会听到一些的。”
“我晓得你在担忧甚么,也晓得你现在有太多的话想要问本将,只是现在不应时宜,本将还不能跟你说。”
思考半天,温景渊还是摸不到脑筋,想来想去还是不晓得那葛凝玉又在搞甚么花腔。
他解着花花腿上的字条,渐渐翻开。
“去,现在就去!”
从祖母回到琼乐轩,她便在院子的清闲椅上半躺着,面前的茶壶都不晓得让恋草去蓄了多少次水。
“多谢将军,有将军这句话,奴就放心了。”
葛凝玉稍稍一怔,转眼看向恋草。
恋草垂了垂眸,谨慎翼翼地摸索道,“说来……将军仿佛并不嫌弃奴是男宠的过往,奴有些不明白,是为何?”
虽说这是军事奥妙,可如此说给恋草听,他也能放心几分。
看到花花如此敬爱,她轻抚了抚花花的头上的羽毛,随后将提早写好的纸条绑在花花的腿上。
“唉,我们都是当差的下人,你就别难为我了,丞相大人找将军有要事相谈,眼瞅着这都等了两天了还没比及将军的人影,如果本日小的再请不畴昔,只怕是不免惩罚。”
葛凝玉神采还是淡然,可事情底子不是恋草想的那样。
是葛凝玉的信鸽?
这字条是给婉贵妃的,难不成葛凝玉当真与那婉贵妃有甚么私交?可再往下看,温景渊垂垂地摸不到脑筋,葛凝玉找那假孕的药方何为。
“花花,奉求你了,去宫中,找婉贵妃。”
葛凝玉看着他那神情会心肠笑了笑,恋草的反应倒是让她肯定了一些事。说来也是,她如何没有早点发明恋草对太子这份别样的豪情。
温景渊笑了笑,这鸽子还是跟前次一样好骗。
恋草稍稍失落。
“恋草,你先睡,我想一小我待会儿。”
“奴晓得本身身份职位,朝堂这些事本不该该过问的,只是奴自从昨日的宴会过后,心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