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升堂[第2页/共3页]

又过了两天，顺天府就将此事开堂审理，都城的百姓们纷繁涌入顺天府听审。安兰、丝竹、白华也都混在人群中一大早来看审。

那匪首一双眼在堂上左顾右盼，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小人……小人……”

却听林婉城一字一顿道：“王蜜斯生的底子不是癫痫，而是被人下了蛊毒！”

方航不由气道：“既然无仇无恨，你为何要去烧毁她的尸首？”

百姓们群情纷繁，癫痫固然比较少见，但是用毒药治病的事很多人还是头一次传闻，不由交头接耳起来。

林婉层不由回道：“王夫人有所不知。就像这世上的人一样，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草药亦同，砒霜是毒药吗？绝大多数人都晓得。但是，如果用对症状，用对剂量，它也能够成为救人活命的良药。李大夫，您是杏林前辈，您说是不是？”

方航怒喝道：“猖獗！大堂之上岂容你推让？还不与本官速速从实招来！”

方航也道：“林婉城，她们说的可失实？你另有甚么话要说？”

佟芷若在看到王婷婷尸首的时候就大喊不妙。她传闻崔叔明回京，怕崔叔明在王婷婷尸首上找到线索，就连夜派人去义庄烧尸，未曾想，派出去的人彻夜未归，这让她倍感不安。本来她还心存幸运，那些人能够领了赏银就逃之夭夭，未曾想此时现在却又见面。

蒋英也赶快拥戴。方航略略一想不由沉吟道：“你这刁妇，本官看在前尚书林辉的面子上，不想让你刻苦，偏你不识汲引，那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气了！来人――”他一边喊，一边就伸手去筹筒里抽筹子，还没有扔在地上，却听衙外一声高喊：“定远侯爷、威武大将军崔大人到――！”

几经展转，杜裴氏终究找到仙云谷，好不轻易进了药芦，楚玄子却奉告他林婉城已经进京。杜裴氏刚一收到动静，立即就写了信来。

王兴不由从旁怒道：“好奸刁的贱人，我们如何没有证据？当日在场的蒋大蜜斯等人都可作证，蛇肠草的方剂是你所开，悬壶堂的李英锋大夫也能够作证小女倒是死于蛇肠草的毒！”他朝方航一拱手，“请方大人宣蒋蜜斯等鞠问！”

林婉城不由道：“大人容禀。蛇肠草固然不能医治癫痫之症，却能治王蜜斯的病。”堂前百姓不由如坠十里雾中：这是甚么意义？

王兴指着林婉城怒道：“一派胡言。到了这个境地你还是死不改过吗？李大夫悬壶几十载，他都说婷婷是癫痫，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也敢与杏林圣手叫真？”

方航吃紧忙忙从长官高低来，合座的人纷繁等着给崔叔明施礼。崔叔明一身官服迈步进了大堂，早有人搬了座椅，奉上香茶，崔叔明目光在堂中略略一扫，慢慢道：“免礼。”

方航不由悄悄皱眉，他抬眼去看崔叔明，却见崔叔明渐渐品茶，脸上涓滴神采没有。他不由迷惑道：“这尸身与本官审的案子但是有关？莫非――”他立即就反应过来，“来人，快去义庄检察王蜜斯的尸首可在！”

余庆喊了一声就有两人押着一个黑衣匪首走上堂来。那两人在匪首膝窝里狠狠一踢，那匪首就跪扑在地！

四个兵丁抬着一口薄棺挤开熙熙攘攘的人群出去。他们将棺材抬到大堂上，就弓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