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离散[第3页/共3页]
但实际的缘分是如此奇妙,汪长诗与蒋孝武分离以后,两人的干系比结婚时还好。据蒋经国贴身侍卫回想,“蒋孝武与汪蜜斯仳离以后,两人反而成了好朋友。汪蜜斯每年都会牢固在寒暑假回台湾,看看她的后代友松、友兰。”
这时,她对蒋孝武在内里的逢场作戏尚能容忍,但是,丈夫与蔡惠媚之间那如有若无的情素,才是使她萌发去意的直接启事。
生偶然,死偶然;爱偶然,恨偶然。曾经的爱誓山盟、花前月下,都跟着无情的工夫流逝了。汪长诗终究顶不住内心的压力,在一个凌晨拨通了公公七海寓所的电话。
究竟远比设想中悲观,蒋经国的病情并没有外界哄传的那么严峻。面对远道而来的汪长诗父女,蒋经国内心充满打动,一时候亲情融会。值此良机,汪德官将朋友拜托的录相带拿出来,慎重地说:“这是那边一名朋友托我带给您的。”
这时,蒋经国还在睡梦当中,因为前一段时候他的身材不好,是以,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打搅他,怕惊扰了他的情感。万般无法之下,办理职员只好告诉蒋家三公子蒋孝勇前来“救驾”,能把汪长诗劝归去天然是好,如果不能,起码也要拖到蒋经国起床后再作筹算。
或许,男人大略如此。家里的花瓶不管是盛放出鲜艳的玫瑰,还是繁华的牡丹,抑或是出尘的百合,都不及路上的风景。那些沿途的似锦繁花、姹紫嫣红,对他们来讲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此时的汪长诗也不过二十三四岁,但在蒋孝武看来,已经是昨日黄花、半老徐娘了,如何能比得上内里水灵灵的美人呢。纵是如花美眷,也敌不过蜿蜒流年。本来,夺去女人芳华的,不是光阴,而是一盘通盘皆输的爱恨。
1987年初,台湾“总统”蒋经国病入膏肓的动静传到了远在瑞士的汪德官与汪长诗父女耳中。汪长诗忆及蒋经国在台湾时对她的照顾,没法对这个震惊的动静置之不睬。父女二人颠末办理,飞赴台湾。
汪长诗除了蒋家前儿媳这个身份以外,另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知恋人曾以“鼎新开放后两岸第一名秘使”来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