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带剑者[第2页/共2页]
这名字只是权宜之计。二人都想独占鸟窠上那片云顶,将名字完整定为鸟窠禅寺或鸟窠道观,为此他们一向争斗你不休,不放过任何一争高低机遇。
“甚么前辈不前辈的,太客气。”羽士挥挥衣袖,甩起的水珠劈面而来,幸亏叶秋荻拉了苏幕遮一把才躲畴昔。
见二人出去,羽士还不客气的招手,“酒呢,快取酒来。”
半饱以后,叶秋荻方问:“方才在雨中,前辈说有一件难事,不知是甚么难事?能难住二位的事可未几了。”
“前辈此言差矣。”苏幕遮拱手道,“将水洒到谁身上也是不品德的,师姐只是不想让你在操行上落了溪花前辈下乘罢了。”
据她讲,鸟窠禅寺道观位于陡崖云顶上,唯有一条浓荫夹着的险要巷子能上去。
“我又不是狮子球那懒货。”苏幕遮愁闷,小师姐这是把他当作狮子球来安抚了。
苏词最为坊间所津津乐道的是他建立北府军后的事,至于他在江湖上的行事还是一团谜。
“这倒风趣。”苏幕遮望着院子中二人,他们还是在为谁的屁股先分开石碑而争辩个不休,浑不在乎漫天的大雨。
“呦,小叶子挺心疼你这小师弟的。”羽士打趣叶秋荻。
苏幕遮与叶秋荻面面相觑,这俩位倒是挺不拘束见外的,怪不得一言不发就脱手抢酒。
苏幕遮变戏法似的又取出两小坛子酒,扔给勾首级他们一坛后,笑道:“想喝好酒也成,不过得要茶叶来换。”
“好。”苏幕遮点头,拉住叶秋荻的手正要畴昔,就听身后俩人齐声道:“和尚溪花,羽士云起时见过王爷。”
“你这娃子倒是伶牙俐齿,跟你父亲一个样。”和尚溪花笑道。
只是师父他白叟家对茶叶贵重的紧,苏幕遮除了在师父接待高朋时蹭茶外,只能盗茶。
苏幕遮将随身带着的酒囊扔给他们。羽士云起时接过,先“咕嘟咕嘟”畅快的灌了一口,被和尚溪花抢走火线擦了擦嘴,道:“不是好酒,你小子必然是把好酒藏起来给媳妇偷喝了,不刻薄。”
但佛道之争胶葛上百年,岂是二人能够相互驳斥的?
叶秋荻不屑的避过甚,不过苏幕遮看到她的耳后根红了,她只要一害臊就会如此。
叶秋荻随父亲去过鸟窠禅寺道观,外出颠末会稽郡时,有空也会去寺观里为父亲请茶。
苏幕遮难堪,这也算子承父业了吧?
“王爷,晚餐已备好了。”侍女东篱过来禀报。
“前辈熟谙家父?”苏幕遮惊奇。
“会稽山鸟窠禅寺道观的主持。”叶秋荻说,“他们二人一人善于种茶,一人善于炒茶,父亲活着时饮用的山茶全出自他们之手。”
“承蒙嘉奖。”
想到此处,苏幕遮哀怨的看了叶秋荻一眼,他盗出来的茶叶几近都被小师姐收缴去了,但每次被师父惩罚的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