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竹间风[第1页/共2页]
他面孔与指忘弦相差无几,身份呼之欲出。
寒鸦不由的暗赞木上座的下盘工夫。
少刻,一根略粗,长如方才竹竿的棒子呈现在他手中。
“吾乃楚国人。”苏幕遮笑对少年说。
但好久后,他才发明,木上座虽一条腿支撑,却稳如泰山。
立时有一群鸭子飞起,遮住了木上座视野,又有鸭子撞向木上座独立的腿。
这背后的苦功与汗水,毫不是凡人能设想的。
寒鸦的目标很明白,木上座单腿支撑,他又以满身之力灌在竹竿上,足以将木上座压下去。
木上座反应也快,好脚抬起,“砰,砰”,棒子与腿过数招,躺在地下的木上座竟不落下风。
而木上座,被大力一击后,身子顿时如脱线鹞子,向后跌飞而去。
木上座料不到鸭子竟这般通人道,一时猝不及防,只能挥着木杖呵叱鸭子让开。
她出掌不快,但借“顷刻”轻功,常常能快速逼近仇敌,屡试不爽。
一向退非很久之际,见占不到便宜后,寒鸦身子一翻,打一口哨。
鸭子被惊,扑扇着翅膀四飞。
方才,两掌订交以后,竹夫人本欲借阴寒的掌力,暗害苏幕遮。
谁能想到,一个单腿站立之人,下盘工夫最强。
寒鸦及时发觉,进犯肆无顾忌起来,招式如流水而源源不竭。
苏幕遮刚对付完竹夫人,不及回身,左手只在竹子上一拍。
苏幕遮侧身躲过一掌时,余光见一白衣男人坐在一块青石上拉胡琴。
寒鸦身子落时,竹竿在中间竹子上使一“粘”字诀,立时稳住换到另一根竹子上。
正在这时,一根竹竿俄然穿过鸭子,点向他胸口。
木上座久经战阵,岂会没有应对之方?
谁又能想到,一个瘸子,最短长的是他的腿。
木上座一跃而来时,寒鸦手持竹竿在木杖上一点,身子向后跃去。
“火焰掌?”竹夫人皱着眉头,看着苏幕遮。
这一竹竿来的甚快,仓促之间,木上座只能横放木杖,挡住竹竿。
只见他踏前一步,好脚在柱子上一踹,顿时削断,带着寒鸦一起落下来。
梅饮血很快跟上,一剑快准狠,向苏幕遮左边刺去。
安知,阴寒的掌力刚吐出去,一股酷热掌力既由苏幕遮掌中推出。
“汝师莫大尚且不是我敌手,你凭甚么敢矫饰?”苏幕遮不屑道。
竹夫人内力阴寒,鄙人雨天可让雨水结冰便可见一斑。
木上座一木杖打来,被寒鸦侧身躲过后,打在竹子上,顿时一根竹子上半截被平移出去,落在地上。
苏幕遮这才看清,方才扶他的那小子他熟谙,恰是跟从萧红衣的少年。
竹夫人“顷刻”轻功却不成,一击不成后,立时落在一根竹子上。
竹夫人与苏幕遮缠斗不休时,木上座也与寒鸦激斗正酣。
苏幕遮一无所知,天然不答。
苏幕遮被掌风所逼,靠近梅饮血,在及他三尺远后,双眼余光忽见青光一闪,一柄细颀长剑刺向他后背。
是以,苏幕遮以逸待劳,在竹夫人狂攻时,只向后退,左躲右闪。在躲闪不及时,方横刀挡住。
天下莫荏弱於水,而攻固执者,莫之能胜,又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之说。
寒鸦趁胜追击,将手中竹竿一丢,一掌砍在一根竹子上部,缺口如刀削,接着又砍在这根竹子下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