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夜战[第1页/共5页]
蒲落尘厉声叱道:“废话少说!尔等皆为奸滑之徒,我蒲落尘本日落入尔等之手,自是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既是如此,那蒲某就实言相告,那位女子乃是蒲某未过门的老婆,尔等不问情由,便将其掳走,此举甚为可爱,故此,蒲某亲身前来欲向尔等讨回一个公道!”蒲落尘冷冷隧道。
“好啊!既然你不肯停下来,那我便将这女子的尸身剁成肉酱,教你永久也抱不走!”那蒙面人用威胁的口气说道。
“不不不,蒲捕头曲解了,我等并非执意要取蒲捕头性命,只要蒲捕头能够照实说出那名女子的实在身份,如此一来,你我便可化兵戈为财宝呀!”那人缓缓说道。
蒲落尘忍无可忍,朝着那蒙面人大声吼道:“狗贼!你如果再敢胡言乱语,我必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那人听到蒲落尘这么说,冷冷一笑,说道:“看来蒲捕头是执意不肯说出那名女子的实在身份了!”说完,那人便向部属号令道:“点上油灯,我等在蒲捕头面前行事须光亮磊落,无需这般鬼鬼祟祟!”话音刚落,油灯便即点亮。借着油灯的亮光,蒲落尘细细地打量着那小我,只见那人一身夜行衣装束,且黑巾蒙面,教人没法看清面庞。同时,蒲落尘也发觉到那人也正用一双滑头非常的眼神高低打量着本身。
那人闻言,当即反问道:“你的老婆?你何来的老婆?”
蒲落尘心知局势不妙,当即发挥绝妙身法,将那些疾射而来的利箭一一抓到手中。那蒙面人见蒲落尘的身形一会倒下,一会立起,每次将要倒地之时,又瞬息间自主而起,心中迷惑万分,忍不住大声问道:“蒲捕头的身法好生奇特,莫非是甚么高超的身法?”蒙面人在问话之时,蒲落尘已将所抓的利箭尽数射回原处,黑暗中传来阵阵惨叫,很多黑影从树上落下。蒙面人见状,只得大声号令道:“不必再躲了,兄弟们都出来吧!”话音一落,蒲落尘的摆布两旁顿时呈现了数十名黑衣蒙面人,几近是每棵树旁都有一人。蒲落尘皱了皱眉,心道:“想不到对方在这果园当中埋伏了这么多人!”未及多想,忽听得那蒙面人问道:“鄙人方才所问之事,蒲捕头还未作答,不知此时可否作答?”蒲落尘反问道:“不知中间方才所问何事,可否再问一次?”那蒙面人闻言,心中恚怒,随即厉声问道:“蒲捕头方才所使的身法不像是蜀山派的武功,不知唤作何名?”蒲落尘“哦”了一声,便即答道:“本来你是在问我方才所使的身法。奉告你也无妨,那身法的确不是蜀山派的武功,乃是鄙人自创的“酒胡子身法”。”(注:酒胡子是当代行酒令的酒具。)
“狗贼!你,你暗器伤人,算甚么豪杰豪杰?”蒲落尘鼓足力量,大声喝道。
但是那蒲落尘仍然没有愣住脚步。
一场恶战下来,那蒙面人的部属死伤大片,蒲落尘也已是气喘吁吁。余下的那些人皆都惊骇丧命而逗留在一旁,不敢靠近。蒲落尘也趁此机遇稍作安息,以便规复些力量。那蒙面人见何如对方不得,便只好用感喟的口气说道:“如此人才不能为我所用,可惜,真是可惜!”蒲落尘冷哼一声,不屑隧道:“我蒲落尘岂能效命于你如许的卑鄙小人!”那蒙面人闻言,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事到现在,你仍以蒲落尘自居,莫非你还想蒙骗于我?”蒲落尘嘿笑道:“是又如何?”那蒙面人不怒反笑,说道:“鄙人明白,蒲捕头是不但愿有人再提起当年的事。只可惜呀,蒲捕头当年为蜀山派立下了无数大功,可成果呢,令师却将这蜀山派掌门之位拱手送与别人,鄙人实在替蒲捕头感到不值呀!”蒲落尘厉声喝道:“开口!我蜀山派的事还用不着你一个外人在此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