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女萝碧寒潭[第3页/共4页]

一想到此处，莫仲卿身子没出处的一怔，只不过刹时他便平静了下来。遇事不慌，临危稳定，他本就是师父莫行则不时耳提面命的忠告，现在他明显也该充足的沉着。

白素衣见莫仲卿一脸懊丧，心头跟着一紧，再瞧了瞧四周混乱的萍踪与灰烬，不消问就已晓得客卿被那帮山贼掳走的究竟。只听她耐烦道：“公子先沉着下来，想想有没其他的能够？”

白素衣一愣，惊奇道：“水源？不是说要找山谷吗？”

庙内一堆明火随山风摇摆、显得明暗不定，昏睡于毛毯中的白素衣也逐步展开了视线。

再说莫、白二人先是来到昨夜打斗处遍寻踪迹，除了已成焦黑粉末的金彪五外，二人只拾得腰刀五把，其他线索一概皆无。不得已莫仲卿反握刀柄，在地上画刻道：“今三月为辰，巳时起象，有腰刀属金，五把为单数。辰土巳火，土生金，山也，而单数属阳，明火也，故得山火贲卦。此卦象外华内虚，言地形应指谷地，华可通繁，繁则眼乱，以是需找一处表面埋没的山谷才对。”莫仲卿自言自语话音极低，身边一侧的白素衣倒是听得细心，见他言罢方才出声道：“你这是在卜卦问路吗？以往见那些沿街卜算之人都以铜钱之类打卦，为何你却顺手用这些腰刀起卦？”

莫仲卿嘲笑道：“卜算终归是卜算，我刚说过并不能准的，更何况是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辈来算。以是再连络祁先生的《鉴玄录》记录，溪流多自山谷而下，而溪流有声，四周草木又较为明艳，非论或听或看都比找寻隐蔽山谷通道来的便利很多不是？”这厢话音刚落，那方白素衣已心领神会地接道：“如此、也足以证明如果山上有人群居，必然离溪水较近这才便利取用不是？”

二人到了庙内，见莫仲卿进得门来竟不紧不慢地开端生火，又顺手拿出干粮递与本身后慢条斯理道：“是仲卿的不对，昨夜睡得太死了。来、不管如何说先填饱肚子，然后白女人你在此处等待先生所说的朋友，我先去找寻先生，我们分头行动。”

时至巳时，雾气逐步倾散，阳光重临檐脊，破败不堪的山神庙内还真是等来一人。此人肩上立着一只白隼神态卓骏，隼眼炯炯有神。而带着别人虽身穿蓝色袍缎，质地矜贵不凡，可面上神采却已是醉意阑珊，不辨东西，好不轻易捱到庙内竟是倒地还睡，惊得白隼立马振翅旋上屋头，弃他而去。

如此、二人一起无话时走时停、寻幽访径，不知不觉已畴昔整整两个多的时候。而就在日头偏西时，刚才寻到一处自上而下的涓涓溪流。

凌晨，大雨滂湃过后山中迷雾渐沉，数里表里云蒸雾绕不见日出。

“别人呢？”

“是了，我们遇见了山贼，然后我发挥了神通，可闪电却劈向了本身？我，我竟然没死？”

一只雏鸟振翅低旋于林间，几番展转毕竟在林外山神庙的檐头停下来不住地啼叫。这叫声虽是不大却将睡梦中的莫仲卿闹醒。

见祁彦之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白素衣听着心中虽仍有些疑虑却不敢多问。

俄然，莫仲卿顿住脚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