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买单,再也不做冤大头[第1页/共2页]
还真敢吃。
“之前结账是没看细目。不是我具名的我不付,谁消耗的你找谁要银子。”
梁幼仪指着上个月持续十多天大额消耗,问宋掌柜:“这十多天,丞相请的客人,宋掌柜有印象吗?”
“相府在玉楼春都是签单,从不带现银!”
宋掌柜后背挺直,推开门,围殴舞伶的少年们停了一动手。
宋掌柜轻视一笑,干脆利落地对领舞说:“打!”
“相府在外的任何行动,与本郡主没有干系。”
“杀了他们。”
“郡主一点都不晓得?”宋掌柜摸索着问。
“如何回事?为甚么打人?”宋掌柜不客气地看着这群人,问道,“你们谁为首?”
“那你是来看笑话的?”
他俄然瞥见门口,梁幼仪带着侍卫和丫环站在那边看戏。
她又指指听雨轩里在闹腾的一群人,说,“他们的账算我头上,我是冤大头吗?”
“你……”傅鹤晨才感觉不对劲,遵循平常,云裳郡主看着他挨打,不是应当替他强出头吗?
梁幼仪打量五张桌子上摆满的酒菜:驼峰、鹿筋、秦酒……
可那领舞面不改色气不喘,双手拍拍,没事人一样,乖顺地带着舞伶团队下去了。
他可不敢获咎云裳郡主,一来,郡主崇高,定国公府谁也不敢惹;二来,郡主与玉楼春的契书里,确切没有替相府买单的条目。
傅鹤晨双目通红,又惊又怒,完整破了功,喊道:“你敢打我?你信不信,玉楼春,别想在都城混了!”
梁幼仪微侧目,那领舞,不简朴,普通的女子,轻荏弱弱,打这十二巴掌,本身都会累得气喘吁吁。
傅鹤晨指着领头的舞伶说:“玉楼春就是这么做买卖的吗?跳个舞都不共同?”
梁幼仪闭了闭眼睛,想到梦中的预示,不消猜,这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十之八九是偷偷回京的靖南王,当今幼帝的亲叔叔。
宋掌柜必定认出来了,但是假装不熟谙,明哲保身。
宋掌柜一声令下,十几个打手都有武功在身,两下就把傅鹤晨按跪在地上。
“你就任由他们欺负我?”
“你想如何?”
半晌,都看向傅鹤晨,催促道:“鹤晨,你快说几句啊!”
“按住他,双倍打归去。”
“你妄言杀人,欺辱伶人,你猜傅璋晓得了会如何样?”
“一群小小的童生,吃一餐饭,脱手就是数百两!”梁幼仪看着那群略显稚嫩的少年,问道,“你们带足银子了?”
领舞被傅鹤晨的小厮打了好几个耳光,嘴角还流着血,她委曲得眼圈一红,正想辩白,宋掌柜却问她:“是谁打的?”
不是一向走你的账吗?宋掌柜一时有些结巴:“这,你们不是有婚约吗?之前每次去结账郡主都没提出贰言……”
大师都看着傅鹤晨。
傅鹤晨脸涨成猪肝色,她不帮他,还说是来看笑话的,这是想造反吗?
加上点乐工舞伶,这一餐只怕也要三百两银子。
宋掌柜眼神有些躲闪,“除了接待那名客人,平时相爷来得倒也不算多,都是相府的人来消耗。”
相爷走的是郡主的账,都不给郡主说一声?
“平时来的有兵部尚书,户部、工部的官员,但是上个月,每天都是一大群人……为首的男人二十多岁,锦衣玉带,每天都带上百人来用饭喝酒。那应当是个朱紫,身边跟着几十个保护呢!”
傅鹤晨硬着头皮说道:“我宴客,天然是我付银子,如何扯我同窗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