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内贼[第2页/共4页]

李非鱼一下子就哑了，她内心焦灼烧着的那把火像是被这一句话就给浇熄了下去，只剩下说不出的沉闷感。

像是晓得她在想甚么，顾行又轻声说道：“你不是白眼狼。”

陆离问道：“另有其他东西失窃么？”

尝试楼里来往的门生和教职员工很多，并不是到处都有摄像头，只要几处首要的尝试室和库房四周处在监控范围内，监控室就在一楼门卫中间。

顾行没再管他那边的事情，又问：“这个项目是从甚么时候肯定立项的，都有谁晓得？”

遵循院系内部的规章轨制，每天晚七点工程师放工之前都要去查抄一遍尝试室和某些特别库存的环境，现在恰好就到了例行查抄的时候，独一与畴昔不一样的就是，这一次真的发明了伤害品的失窃。

钱主任苦笑：“哪来的家人，老焦是我们这着名的老光棍，好些年前老婆就死了，孩子也早就不跟他来往了，孤家寡人一个！”

何昕的电话还没挂断，也听到了通过扩音器传来的催促，她当即懵了下：“非非……这是如何回事？甚么丢了？是我的、我的钥匙害的？”

“焦副主任这会儿没来？”陆离问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应当不会不告诉他吧！”

顾行抬手在她没受伤的那边头顶揉了揉：“当时的做法是警方决定的，并且你妈妈甚么都不晓得，不会让她担任务。”

画面切换，半分钟后的视频中，又有人靠近了临时存放样本的库房，但这一次只要两人，最后的阿谁矮个子仿佛留在了远处望风。

他迷惑地走上前，在余成言的唆使下看向第一幅画面，个子最矮的阿谁男人走在最后，微微低着头，肢体行动被决计束缚到最简朴的程度，连一个多余的行动都没有，唯独从前面看时偶尔会发明头部表面在颌骨四周会有点纤细的变动，像是在说话。

老校长已经七十来岁，表面有些不修面貌，比起传统意义上的文人来讲倒更像是个矍铄的老农，他本来慈眉善目标脸上笼了一层忧愁之色，亲身在尝试楼外相迎，一见人来，赶紧快步走上前去，双手握住顾行的手：“差人同道，这事就全都奉求你们了！”他表示翻开楼门，又忧心忡忡道：“我们黉舍的名誉还在其次，主如果这一次丧失的东西太伤害了，万一传播出去，我怕又和前些年一样……那可真是不法了啊！”

他说着，目光从钱主任脸上掠过，后知后觉地先容道：“钱主任就是我们生科院微生物学系的系主任，这个项目一向以来也主如果他和医大那边联络的，详细的事情他比我清楚。”

顾行正要持续问话，余成言俄然“啪”一拍鼠标，将视频停息下来：“顾队，过来看看这个！”

钱主任总算听到了准予，赶紧说：“此人背影看着不太像，老焦发型和个子固然跟此人差未几，但身上却比他看着瘦点，只不过……”

老校长听不下去了，一拍桌子：“像就是像，不像就是不像！把事理都说清楚，吞吞吐吐的做甚么！”

他又踌躇了下，才指向屏幕一处，说道：“老焦暮年肩膀受过伤，左肩比右肩低一点，我就感觉这点挺像的。”

陆离又问：“那他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