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沟翻船[第4页/共5页]
老者道:“阿滢,你怎能给他们服解药呢,他们如果能动了岂不糟糕。”
肖珂恳求道:“大姐,你就让我们在这住一晚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脚步声轻响,一个女子飘然入室,倒是阿滢,她装束未变,但脸上已然没有了昨晚那种村落女人特有的浑厚、黯然的乡土气味,变得靓丽多姿起来,仿佛便是权贵之家惯养出来的令媛蜜斯,崇高而又傲岸。她向银涛和肖思南悄悄一笑,说道:“两位的武功还当真不凡,这么快就醒来了,我还觉得你们最快也到明天中午了呢,这可真是低估了。哎!可惜我香粉的服从不能悠长,不然也不消将三位捆绑起来,三位可别见怪。”说罢又是一笑,楚楚动听。这笑让人见了不由地心中欢乐,便要向她回笑,仿佛与她有再大的仇怨,在这一笑当中也恨不起来了。
银涛一听惊道:“当真?”转头对肖珂道:“少爷,这可如何办呢,我们……我们还是快走吧,说不定明天就会撞上山贼的。”
待走得近了,只见一个不大的院落被一条小河环绕,院落中或树或花修剪得都甚为整齐,一座小板屋就建在院落的正中,再看小河上时,一座小木桥横架,桥边分摆布长着两棵大树,上面爬满古藤。银涛不由心头一动,又想起了“小桥流水人家”的诗句来。
阿滢道:“三位,这可获咎了。”走上前去在两个茶杯中各放了一颗红色药丸,命人捧着给银涛和肖思南喝了,顺手解开了肖珂的哑穴,茶一入口苦涩难耐,但二人身不能动,连舌头都酸软了,被人灌了茶水愤恚非常,瞪眼相视,不知对方又在使甚么狡计。
屋里的老婆婆喊道:“阿滢,我闻声有人说话,是些甚么人啊?”
女子将三人引入屋内转过身来,本是要笑的,但却像见了鬼似的惊惧起来,笑容横在脸上,啊地惊叫一声:“你们……你们是甚么人?”
老婆子道:“这帮山贼可真是不法呀!我的两个儿子都被他们拉上山作了山贼,成果都死了,儿媳妇也吓跑了,现在就剩这么一个孙女儿。”说道此眼泪花花“我的儿呀,我的狗娃呀!”哭了起来。
肖珂俄然立足道:“你们听,有水声,四周有河,我现在渴极了,我们还是先喝点水再上山吧,那样会更精力些。”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锋利幽长的哨声将银涛惊醒过来,听这哨声传的极远,惊得林中鸟儿纷繁鸣叫不断,明显此人的内功已经有了相称丰富的根底。
他向三人瞅了一眼对王老九道:“老九,干的不赖!今晚给你庆功,先将三人绑在柱上吧。”
肖思南也粗着嗓子道:“是啊,大娘,我们是被山贼吓怕了,才会拔剑,请不要惊骇。”说罢还剑入鞘。
少女说声是,走出来请三人进屋。
银涛大惊,差点叫出声来,肖思南用手划着水,接着道:“他在堆栈里已经认出我们了,一向在跟踪。此人太可骇,惹不得,我们只做不晓得便是,我之以是要上山杀那帮上贼,就是想借此设法摆脱他,今后我们行事要特别谨慎。”然后走到远处摘上面具和假胡子,洗了起来。
肖思南道:“我晓得,屋里那两小我看不出甚么题目,那狗是孟太华杀的。”
王老九道声“是”,一挥手,六名大汉上前架起三人。肖珂被惊醒了,瞥见三人被绑大呼道:“你们何为么,快放了我们。”身材扭动不止。阿滢脸现惊色,显是没有推测香粉竟然迷不倒肖珂。她却不知,明天香粉落下时,银涛被肖思南按在地上恰好挡住了她的身材,是以只要少量香粉落在了身上,再一换衣服就几近没有了,并未遭到香粉的风险。她昨日一下午的惊骇和恶斗,身心早已疲略不堪,再加上不懂世事,心中向来没有忧愁,一倒头就睡熟,被人捆绑起来竟也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