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龙浸血[第1页/共4页]
正在他将变未变之际,情玉的剑又快了起来,但是剑招变了,与肖名远的普通无二,像极了肖名远对镜舞剑的影子,竟然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感受。肖名远心中暗喜:“这但是自寻死路,莫怪我心黑手歹了。”只要他一窜改招式,情玉的剑招必定跟他不上,他一剑制敌的机遇也就来了,如何能不心喜。
“公理?哼哼,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方洞天,或者叫他肖名远已是不耐烦了。
肖名远也实在短长,看到情玉的剑势游走迂回,晓得不妙,竟然硬生生变更了章法,将爆出三分之一的身材收了返来。在对方的剑上一划直入情玉胸前闪现的流派,此时情玉剑势用老,戍守全无,身材迎着对方的剑尖去了,只要击中,情玉顿时划一五马分尸。
命悬一线间,也显现出风云剑术的精美。情玉向后倒下,抽剑,挡隔,反卷对方长剑,后退,一气呵成,避过了必死一击,只是三分之一个顷刻,已逃出升天。这是险象环生的三分之一顷刻,这是峰回路转的三分之一顷刻,这也是决定成败的三分之一顷刻,但他已经获得先机,获得了主动权。他的剑或走方框,或走三角,或走多边,都是很生硬的线路,一改方才的圆润、柔滑,将肖名远的剑圈在此中,狠力绞夺。肖名远退一步,他就进一步,肖名远进一步他就退一步,如同一张狗皮膏药,与他形影相随。肖名远的乌龙染血剑如同笼中之鸟,圈套中的困兽,任其如何冲撞,就是没法离开情玉长剑的缠绕。
砰的一声闷响,肖名远站在了情玉的位置,情玉像一个陀螺一样滑了出去,借着扭转,消减了对方的守势,长剑飞出钉在了柱子上。
这一招也当真短长,任情玉剑法如何窜改,守势如何锋利,就是没法给对方形成丁点伤害,时候一长,手中的剑竟然疲了,慢了。
肖名远稍作平静又是计上心来:“也好,奶奶的,老子不防了,打击。”挺剑扑上,一场苦战转入飞腾。
转眼又是上百回合的比武,两边还是旗鼓相称,谁也讨不到半分便宜。肖名远专注于出招拆招,没有用心想别的事情,这是入魔状况的表示,但这不代表他的心智乱了。情玉还是年青气盛,垂垂就沉不住气了,经太长时候的摸索,他已经把握肖名远狂磨十三剑的根基方法和攻守线路,但是仍然没有发明可乘之机。这套剑法看起来混乱无章,运转起来如同一匹发疯的雄狮张牙舞爪,但是剑剑相连,招招紧扣,狠辣而松散,从猖獗中见机灵,从混乱中见次序,后劲绵长耐久。取巧的战术较着是行不通了,气力相拼,速战持久成了最后的挑选。
盗汗顿时感化情玉满身“好险,好险,幸亏没有受伤,不然明天可要暗沟翻船了”,此时当真只剩下幸运的心机了。刚才若非他应变缓慢,使出风云世家的“玄身舍力”之法,将肖名远的力道卸去了一半,长剑又抵挡了部分力道,此时口吐鲜血怕是轻的。看来姜还是老的辣,本身在实战方面还是显得太嫩了。
情玉说道:“最后送你一句话。”
方洞天虽未见败像,内心倒是不平。要晓得当今之世,能和乌龙染血剑相对抗的宝剑底子就没有几柄,但是情玉的剑看起来就如同纨绔后辈的佩剑普通华而不实,交斗起来倒是锋利不凡,他的尽力一击竟然对此剑涓滴无损,反而在本身的剑身上留下一个肉眼可见的缺口,这就又给他增加了一份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