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金陵藏宝图[第3页/共3页]

顾二爷猛地叫了一声：“咄，不要动，我忘了，你这小子，整天昏昏沉沉的，交给你看，白搭！算了算了，我还是拿到佛骨斋去吧，让佛爷看看！”

柜台里摆着二百七十四件东西，满是假的。再加上明天这几件，就快凑齐三百件假货了。

“多少钱？”

叶气候得闷哼一声，顾二爷一贯如此，东一榔头西一棒棰，不晓得先干甚么后干甚么。

顾二爷穿戴一身古铜色团花唐装，脚下是皮底黑帮布鞋，头发学着民国前人，理了个不长不短的五寸平分。

叶天没有理他，全数心机都沉浸在那幅舆图里。

等孙六走远了，顾二爷号召叶天：“把东西归置归置，该擦的好好擦擦。”

比及顾二爷去前面睡觉，叶天找了一大块极新的羊毛毡，铺在八仙桌上。

中年人一笑：“大不了就是二百万嘛！”

“舆图到底代表甚么？”

这些颜料并非堆砌在羊皮纸上，而是利用了“玄铁笔”来绘制。

到了门口，他又转头：“便宜一点，我要了。”

“算了算了，先睡一觉，睡醒了再说。叶天，都扔进柜子里，如果有人来买，就跟他说，五万。”

叶天计算比例尺，如果舆图描画的是金陵城，空中上的五座山包、四个水池仿佛无处安设。金陵城四周的山势连缀起伏，构成一道樊篱，而不是像舆图中如许，一堆一堆，如同坟头。

他能感遭到，肉色颜料非常新鲜，仿佛仍然长在人身上。

“多少钱就卖？”

“非卖品。”叶天回绝。

“开打趣？二百万，张大千的画才值多少钱？”

“甚么？”中年人愣了。

不懂行的，觉得他是里手。

叶天抬开端，看看中年人：“你晓得这是甚么？光晓得出价，连买甚么都不明白。”

叶天心不在焉地把刀币拿出来，摆在柜台上面。

“不二价。”叶天头也不抬。

一壶茶喝完，孙六要走。

叶天拿起笔筒里的排刷，谨慎地打扫羊皮纸上的肉色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