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勾搭成奸】[第1页/共2页]
大乘殿内也有很多贵妇淑媛,看到姜侧妃的身影也已见惯不怪,虽未曾言明,但外人皆觉得姜侧妃这么频繁来拜佛是为求子,毕竟太子谆恰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姜侧妃虽不是甚么嫡女,但面貌姿色也属上乘,有些事也就是水到渠成。并且记录太子**之事的宫人经太子谆默许将每次太子和姜鹭闲暗里的相处都记录成行房,时候久了连宫人本身也分不清是真是假,传至内里,更是大家都感觉姜鹭闲承恩多时,倒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对于太子她有怨有爱,从嫁入东宫的神驰,到备受萧瑟的怨怼,再到法华寺中做下错事的惶恐,到一错再错的安然,她的表情变迁庞大,早已今非昔比。
也是自当时起姜鹭闲不再盼着太子谆临幸,反而到处躲着,太子谆敷衍她要她多读诗书修身养性,她便自请在禁足玉绮殿,过了十来日,反而是太子谆解了令让她多出去走动,可此时的姜鹭闲恐怕别人看出鬼怪,推拒了很多宴请,成日憋在玉绮殿里,只每隔六七日去一趟法华寺,此中一大半是为了泄私欲,对于攀上沈太后仿佛已不抱甚么但愿了。
那日夜里,姜鹭闲躺在床上,睡不平稳,脑中不时闪过男人健壮的胸膛,大婚前看得那本教人房中术的小册子也历历在目,周身一股炎热,倒似春情萌动的猫叫般挠民气魂。
草草拜了拜观世音菩萨,姜鹭闲内心冲突,跟着世人坐在佛堂听经,经文自耳旁过,她阖着眼想事情。
姜贵妃当时一心扑在沐阳王妃沈小讷的肚子上,底子没表情管别的,姜鹭闲几次求见都被尚仪南熏以各种来由拒了。问道无门,姜鹭闲低沉了几日,某日偷听丫环清鸣和泠叮闲谈讲起沈太后,道她多年礼佛,最爱子孙环抱膝下,是宫里最驯良的朱紫。姜鹭闲听罢多了几分巴结沈太后的心机,但又担忧初入皇宫未去给沈太后问安那事惹了太后不悦,此时也不敢冒然去慈懿宫存候,给梧桐塞了贯铜钱,问清了沈太后的详细爱好,而后一月吃斋念佛,去寺庙烧香添些香油钱,仿佛一个虔诚信徒,实则每次添钱姜鹭闲心都在滴血,都是为了攀上沈太后这棵大树。
细说来这一载间姜鹭闲数次邀宠,次次无功而返,她虽眼界陋劣却也不是傻子,光阴长了也了然太子对她无情,钱公子隐疾未愈不过是太子拿来敷衍她的幌子。
应了那句“假作真时真亦假,有为有处有还无”,除了当事两人,大抵其他人等都只能各自猜想。
女子不得夫君疼宠,便得另谋他法。
倒是坐在佛前,了无佛缘。姜鹭闲不求积福,满心阴诡,确切甚么佛法经籍也洗涤不尽。有些事,踏错一步便再也没法转头。固然对太子谆另有敬慕之情,但也及不上她的生命要紧,她失贞之事永久只能是个奥妙。
正为沈太后的事情烦心,姜鹭闲绣眉紧簇,摘了两侧的树叶撒气,叶上有虫,姜鹭闲惊得不轻,脚下一滑就跌在泉水里,洒扫僧忙扑去拉她,两人的身子滚做一处,又湿得透辟,好不难堪。
佛光普照,毕竟还是难入民气暗淡之处。
这般状况下,不消两日姜鹭闲又去了法华寺,再次相见两人半推半就促进了功德。
瞬息间,姜鹭闲反应过来,气恼地推开洒扫僧,却又碍于衣服湿淋淋的不能分开,进退维谷间,洒扫僧扛来了干柴,在空位上生了火,正色道:“女人,小僧刚好来此处打水,脱手互助实不得已,冒昧了。”只一双眼睛却不时飘向女子曲线毕露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