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法事[第4页/共4页]

月色中的常之霖不像尘寰之人，倒像是林中的妖精，在这月圆之夜化作人形，与敬爱的女子相会。

回到房内，沈娡方才醒来，正筹办喊她呢。白蝉二话不说给沈娡拜了几拜，沈娡心知肚明，笑着让她起来了。沈襄尚安闲梦境中睡得苦涩，不晓得产生甚么事。

法事直到早晨才结束，沈娡和沈襄归房时，皆是筋疲力尽，茶也未曾喝一口。就在沈娡强打精力筹办陪沈襄用饭时，明松来了。

不知不觉间到了沈娡的生日。沈娡本来就不爱为此事发兵动众，现在行事不便，更不消对外张扬。倒是白蝉铭记于心，感觉悄无声气的过了实在对不起自家蜜斯，她一大早跑到厨房筹措添菜，厨下的人随口问了一句，也被其敷衍过了。

空怡遐想起她昨日诡异的行动，鉴定她是被不洁净的东西撞着了，更加了省银子，便没有请大夫，而是亲身上阵为她驱邪，逼她喝下一大碗符水。那符水驱邪灵不灵验尚且不知，催吐洗胃倒是挺见效，元贞大吐特吐了三天，甚么都没吃，反而给饿清净了，病也竟然好了。

看得痴了，元贞几乎从墙头坠落下来。她稳住身形心智，迷恋非常地看着在月下操琴的常之霖，恨不得将其姿势深深烙印在心中，舍不得错过一丝一毫。终究，曲子结束了，他对着墙内微微一笑，随即上了马车悄但是去。那一刻元贞真想跑出去拦住那马车啊！

“京都中又来人看你们了么？这些，都是些甚么？”

“又不是整生日，小小孩子年年给你办，也不怕接受不起。”沈娡摸摸沈襄的头：“行了，归去吃过些东西就睡吧。”

“等会你去找空怡管事，叫她本日替我做一整场*事。”沈娡说：“我母亲去的早，家中又因避讳她的身份从不提及她的忌辰，父亲也未曾奉告我。常言儿生日是母受难日，父亲现在也去了，不如好好追荐一场，为他们二人祈求冥福，愿来生安然喜乐，长命百岁。”

“这个……”被戳穿的几个女人嘻嘻笑了：“那好吧，我们做就是了。不过话说返来女人，此次到底是甚么功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