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分内之事[第1页/共2页]
岳不群蓦地飞身而起,刹时衡掠十丈虚空,超出泰山派数百人的头顶,腾空一爪扑向厥后戴着斗笠的‘白板煞星’……
复又对左冷禅的游移视若无睹,岳不群转而向着泰山派中天门道人的数十个弟子朗声道:“诸位师侄不必惊骇,放眼左盟主与岳某在此,怎容得玉玑子如此丧芥蒂狂之辈清闲法外!”
泰山诸弟子摄于玉玑子银威,敢怒而不敢言……
岳不群点头发笑,“成师弟,劳你奉告这位白胡子道兄,我们华山派之前唤何为么?”
岳不群以目光对接为隐蔽桥梁,不动声色间催发至阴至寒之霸道剑意刹时解冻了玉玑子的心神,凭着玉玑子衰弱的意志力,起码要十数个呼吸才气规复过来……
数百年来,江湖上各门各派对此事更是一清二楚!
成不忧笑道:“玉玑道兄,成某只是奉告你一件人尽皆知之事,看在五岳同气连枝,咱俩又是多年友情的份上,不消谢啦……”
玉玑子本来对劲洋洋的抚着白须,忽见台下世人刹时杜口无声,部下不由一抖,下颌立时刺痛,竟偶然间扯掉了一小撮儿白须。
岳不群朗声道:“此乃岳某分内之事,怎敢劳诸位师侄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怡然旁观的刚正和冲虚也不由对视一眼,眼神讶然,依他们二人的修为,潜运真气将本身的平和话语送到数千人耳中天然不难,难的是如何令人只听清本身的话音而不自发的忽视其他嗡嗡杂音……
为何独独玉玑道兄竟懵懂不知?
二人的视野乍一打仗,玉玑子只觉岳不群的目光中凝集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寒之意,刹时侵入他的认识深处,几欲解冻他的灵魂……
既如此,当年五岳缔盟之时,泰山派的前辈为何未曾质疑我全真教华山派不属于五岳之一?
成不忧起家朗声道:“玉玑道兄,我华山派自宋金期间立派以来,三百多年间一向唤作‘全真教华山派’!
啊哈哈……”
这毫无征象的一着,不但打断了玉玑子的呼唤,也让左冷禅大吃一惊,却又禁止不及,只能悄悄期盼白板煞星在岳不群部下能够多撑几招,好让他偶然候开口安慰!
玉玑道兄此时再翻旧账,是否有欺师灭祖之嫌?”
受此表示,泰山派诸人中一名中年道人忽的站起家来,恰是天门道人的二弟子建除,只见他顺着岳不群的话头大声说道:“玉玑子犯上反叛、悖逆师门……还请岳盟主主持公道,为我泰山派清理流派,为掌门报仇雪耻!”
此六字在历代祖师排位上写得清清楚楚,毫无子虚,兼且世人皆知……
玉玑子冷哼道:“除了叫‘华山派’或是‘华山剑派’,还能叫甚么?”
闻听这杀气腾腾之言,玉玑子神采顷刻惨白一片,昂首正要说话,却见岳不群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就似以本身的话音将其他嗡嗡杂音刹时击灭遣散普通!
玉玑子此言一出,在场数千人齐齐哗然,继而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群情纷繁,有说玉玑子吃了大志豹子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获咎岳不群;有说玉玑子是铁了心投奔左冷禅;亦有说玉玑子此言有理;更有说玉玑子多事,五岳并入全真教没甚么不好……
台下本一片嗡嗡喧闹,但岳不群一开口,世人只觉喧闹声仿佛刹时远去,模恍惚糊几欲消逝,耳中唯有岳不群的暖和话音清清楚楚,却又涓滴不觉震耳,如同身边之人的温和轻语,令人不自发的想要聆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