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2页/共3页]
为了制止它生硬后压坏一面皋比,我们把老虎摆成了趴卧的姿式,现在猛的看上去,的确就像活的一样。
大抵欢迎惯了近似的客人,她利索的把我们让进院子,又让一个十来岁的小子去后院把他爹叫来。
他公然对这东西极有兴趣,围着车子转来转去,又上去直接动手摸,从虎头细心查抄到尾尖,再伸手到腹部底下摸索。
“多日不见,二爷还是如此威武雄浑啊,实不相瞒,本日小老儿带梁老哥前来叨扰,恰是因老哥手上有个奇怪物,想保举给二爷。”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拉上它下了山。
“梁老哥曾说,您这一家长幼是从东边迁过来的,不知之前可有猎过大虫,卖了几个钱,我倒只敢包管这东西在郏城是非常少见的。”
张老夫看到他出去赶快抱拳,我们也跟着见礼,坐下相互先容,酬酢没两句,张老夫就直入正题。
“哇!好大的老虎,爸爸是你打的吗?”
“哦?那伤的可重?有否寻医问药?”
“处理了?都没受伤吧?”他蹲下检察,“呦,一枪中头,是梁珩动的手吧。”
“本日休市,胡或人还当不会有客临门呢,正脱了衣服在后院练武,不想就有高朋光临寒舍了,张老爹,不知你带的这几位是何人物,恕胡某不识啊。”
张老夫也立顿时道,“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个合适人物,可保举给老哥。”
二哥从树后走出来,嘲笑我,“希冀你那准头,除非给你头大象让你比划着打。”
胡二爷听了忙叫他别卖关子,我们便直接起来把他引到院子里。
“唉,张老弟过奖了,甚么神技不神技的,不过是偶合蒙上的罢了。你不晓得,我阿谁侄儿还被这牲口伤了,差点就葬身虎口,他兄弟们天然对这东西恨极,欲除之而后快了。”
入城后,在张老夫的唆使下,我们没有上大街,而是直接右拐,穿街过巷十几分钟后,才来到他说的“胡二爷”家门外。
我也走到近前蹲下,老虎已经一动不动,它顺滑的外相看着还很有光芒,眼睛仍旧圆睁着,身材也还不足温。
“这,这是……”
在他们的扳谈声中,我们渐渐到了县城。
我们早将弹壳取了出去,又用□□捏造了伤口,信赖这期间没有人能想到我们是如何猎到的这只老虎。
走到半路,碰上了缓慢赶来的大哥和张老夫,他看到我们二话没说,先去掀车上盖的布。
二哥拉着车,我和齐景辉在两边给他推着,没到赶大集的日子,路上也几近没有行人。
“老弟有话尽可直说,不瞒你,我们并不求能卖个甚么天价,只要有个识货之人,情愿把它通盘收去就好,到时候必当重谢老弟,我们也能快些将这恼人的东西送走,来个眼不见心不烦,家里老母亲还心疼着孙子呢。”
“好极好极,哈哈哈,浑身高低只头部这一处伤口,看来是一箭致命,胡某我拳脚工夫还敢说行,这箭法上就不敢高傲了。”
“旁人不知,我胡二平生不但爱猛兽,更爱那英勇神武的力士大侠,畴前有幸结识的,都被我奉为了知己至好,愿为他们两肋插刀!哈哈哈哈。”
把老虎运到山外装上了木架车,再用一块粗布盖上,我们就直接往城里赶去。和大哥他们说好了在半路会和,我们就不往村庄里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