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年礼[第1页/共2页]
其他衙门不管啊,你户部拿不出银子,其他衙门来岁如何活?
不过此次他不感觉事情会如大人所想。
何德全那里敢有一丝停顿,单手握拳就将锁砸开,吃紧忙忙把盖子揭开,那两张封条也随之被撕破。
天元帝大怒,当即打了覃永雁十大板。
沈逾白这边是送的东西堆成山,天元帝却被要东西要得气血翻涌。
如此不忠不义的臣子,如何能办理一州?
从入冬后,各个衙门都在问他要银子。
香喷喷的泡面下肚子,他终究好受了些。
沈逾白自是不肯收,乃至于前面的人也不见知州大人了,把东西往州衙门口一放就跑。
不然就是一点不给他们这些浅显人活路了。
天元帝不允,覃永雁竟朝着柱子撞去,要来个尸谏。
这下但是捅了御史的马蜂窝了。
万幸崔明启将他拦住,并抱着不放手,这才化解了一场危急。
一个覃永雁倒下,御史大夫们全站了起来,轮番给天子施压。
瞧见那两只巴掌大的木匣子上竟还贴着两张封条,天元帝嗤笑一声。
半晌,天元帝终究淡淡开口:“拿来瞧瞧。”
沈逾白擅自养兵马,可定谋反之罪,天子若包庇姑息,置大越法规为何地?置文武百官于何地?又置江山社稷于何地?
因着是沈逾白来通城州的第一个年,沈逾赤手头也豪阔,州衙的衙役们大家提着十斤肉回家。
周显心底发毛。
是以,沈知州这些年节就显得格外贵重。
天元帝语气带了几分抱怨。
腊月二十,大越官员放假,天元帝终究有了闲暇细细咀嚼沈逾白送来的红油底料。
何德全如蒙大赦,亲身去捧了木匣子过来。
幸亏让他瞧见这东西底下压了一封信,在天元帝的表示下,他拿出来一看,便欣喜道:“陛下,到底是沈知州想得殷勤,吃食长途运来不便,就熬制了红油底料送来,煮面做菜时放指甲盖大小,就能增香增味!”
不过即将过年,这事一时也不会有成果,周显也就将此事临时抛到一边。
“沈知州还没送年礼来吗?”
可一想到沈逾白留下的泡面要吃完了,他那好表情又糟透了。
连着吵了一个多月,纵使天元帝再如何好涵养也熬不住。
不成能因着大人安插了几个内奸,就能将情势窜改。
难怪文能驭武,与这些浑身都是心眼的文人比起来,他们武姑息是直肠子的莽夫。
年关将至,州衙自是要放假。
若覃永雁真的撞死在朝堂,必然能名留青史,可天元帝就要落个“昏君”的名声了。
何德全笑盈盈地叮咛人将木盒捧了上来。
何德全弓着腰,笑得奉迎:“回陛下,老奴正要向陛下道贺,沈知州的年礼昨日便到了,一早就送进了宫里,只等陛下您过目。”
天元帝可贵的嘲笑一声,何德全便大气都不敢喘,底下捧着木匣子的小公公更是后背发凉。
这个年过得天元帝甚是欣喜。
何德全的腰弯的更低了:“通城州路途悠远,大箱子送来不便。”
户部却与他哭穷,国库空虚,上哪儿拿那么多银子喂饱各大衙门?
莫不是那过目不忘的沈六元忘了还要给君父送年礼?
半个月后,覃永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再次朝天子弹劾沈逾白。
三当家与二当家斗了多年,底子无毛病他们来通城州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