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师爷老白[第2页/共2页]

老白向仆人甲笑道：“感谢帮手，老夫还能多活一时。”不大一会，两名大汉返回洞房，手里的麻绳换成了乌黑的绫缎，拧成一条、各执一头，套在老白脖颈上。老白点头晃脑吟诵文天祥的诗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赤忱照汗青。”

老白骂累了，坐在椅子上喘粗气。白梓端过来一杯茶水，笑嘻嘻道：“骂完没？喝点水津润津润嗓子接着骂。”

仆人乙道：“谢老爷子做鬼不折腾之恩，今后每年的明天，我们哥俩给你老上坟烧香。”

一番话说得老白理屈词穷，“没看出来，你小子有这般大志壮志，老夫错怪你喽。”

老白气鼓鼓道：“老白菜大家爱，不丢人。”

锦衣卫行动敏捷地将两个仆人和大汉捆绑。仆人甲恳求老白道：“老爷子你老行行好说句公道话，我们哥几个都是吃老爷喝老爷的，老爷叮咛的事不敢不做，不是我们用心想害死老爷子。”

白梓给老白跪下，戏虐道：“师爷在上，请受本官一拜！”

老白明白，这吃点是上路饭。老白放开胃口大快朵颐，边吃边点评，甚么菜多肉少、死鱼臭虾、酒苦乏口，引得两个仆人发笑。

两名大汉被老白给唬住了，一时怔住，不知如何是好。仆人甲向两名大汉道：“老爷子说得对，从速找老爷换白绫缎，姑奶奶一人闹，把老爷家折腾的鸡飞狗跳墙，两个一起出来闹，还不得闹翻天。”

出去两个仆人，打断老白的胡思乱想。仆人甲端着放着酒菜的托盘，仆人乙倒酒夹菜喂老白。

为了便于熹宗发挥才艺，魏忠贤特地在乾清宫前面划出一块空位，作为熹宗的木工坊。小白来的时候，熹宗正在经心打磨一艘战船。瞥见白梓，熹宗欢畅的像个孩子，“朕在打造战舰重现洪武太祖大胜陈友谅的鄱阳湖之战。”

老白跟着白梓和锦衣卫走出财主家大门，这才想起问白梓：“儿子，老夫感受似做梦，怎会有锦衣卫助你？”白梓简朴说了几句颠末，老白仰天长叹道：“荒唐复荒唐，荒唐何其多，都城不成久留。”

老白改口道：“吾儿初出茅庐宦海无经历，老夫屈尊做个师爷，不知尚书大人意下如何？”

老白走到黄大仙面前，怒斥道：“光天化日信口雌黄棍骗别人财帛和性命，该千刀万剐！”黄大仙吓的尿了裤子，叩首磕出血，苦苦告饶。

有锦衣卫上前，将黄大仙拖入洞房。财主一家人伸谢老白不杀之恩，包管按老白的叮咛去做，不让黄大仙出屋半步。

白梓发问道：“你还走不走？”

老白打着饱嗝道：“总算填饱了肚皮，你二人也算积了阴德，免得老夫身后做饿鬼折腾尔等。”

两名大汉正欲发力勒死老白，门别传来白梓吼声：“停止！”带着几名锦衣卫突入洞房，上前给老白松绑。白梓抱住老白：“爹，您刻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