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今生[第3页/共3页]
男人拥得更紧了,“不管将来会产生甚么事,你只要记着,我内心只要你一个,非论宿世此生,我所爱的女人一向都唯有你,你必然要记着!”
她昂首见男人神情有些郁郁,觉得他是不舍得,便忙安抚道,“一月之期,很快就畴昔了,再说,如果你实在想我了,每日申时便去观星台上,我会在院子里站上一刻钟,我们遥遥相望,也算是见过面了。你说可好?”
脉脉对视间,江山俱有情。
男人沉沉点头,半晌忽又将少女紧紧抱入怀中,他似是非常艰巨地开口问道,“阿萱,如有一天,我做了甚么……不好的事,你会信赖我谅解我的,对吗?”
少女步步紧逼,行至韩修跟前,豆大的眼泪决堤般滚落,“为甚么?”
明萱尤自心伤,却见此时已经转至正厅之上,韩修带着羽林军上前缉拿顾长平,一身大红喜服的少女泪痕满面从里屋冲了出来,她走得急,头上的珠冠扶摇攒动,将搭在上头的喜帕晃落在地,惨白的新娘妆容将她神情掩蔽,但却有无穷的哀痛和绝望从眼底泄出,令人看了肉痛不忍。
韩修终究沉了脸,“韩某与顾七蜜斯脾气不投,既已经撕毁婚约,你我便已经是陌路人,还请顾七蜜斯自重!”
她拿起信笺欲要翻开,不知如何地,脸上却一阵没出处地发慌,她皱了皱眉,毕竟是将信笺扔在了一边,不敢去看内里写了些甚么, 她将信笺递给侍女,“替我收起来吧。”
明萱惊诧莫名,“七日?”
她不想看那封信笺,许是敏感地发觉到内里写了甚么本身没法接受的东西,以是甘愿自欺欺人地当鸵鸟,也不肯意面对实际。她之前对韩修说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也说过“毫不受委曲”,但是情之一字,最是难明,说得轻易,可那里倒是轻易做到的事?她嗅到了危急,却不肯意面对,以是才挑选了埋藏那封点了朱漆的信笺吧!
少女骇怪地抬眸,定定望了他很久,俄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是在外头置了外室?还是得了甚么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