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第2页/共2页]
“对了,下个月我便要筹办去边关了。这一去,怕又要有些年初不得返来。这家里头,还得劳烦王妃主持筹措着。”
“哦?他另有这别号?”镇南王摸摸下颌髯毛,道:“我只听人说他学问是做的最好的,让他做辰儿的徒弟,才不屈辱我儿。”
若在往些年,中秋佳节时,圣上少不得要在保和殿宴请群臣,君臣共饮美酒,弄月观景,聊表君臣交谊。
杨大儒,但是帝师之才。
林苑确诊有孕那日,符家就着令人快马加鞭的赶到长平侯府报喜。等那报信的人返来, 就见那背面还跟着两大车的补品,还跟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传闻是昔年宫里头退下来的,精通妇科, 曾服侍过很多有孕的宫妃。
大抵人逢丧事精力爽, 这其中秋宴符老御史一改之前病态, 满面红光, 精力抖擞, 连走路也不消人搀扶。欢畅之余也听不进人劝止, 连吃下肚数杯水酒。
圣上不由闷咳数声。
偏那镇南王的兵权不敢等闲削啊。
不但是因为新妇在府上过得第一其中秋节,更是因为长房有喜了。
这话旁人不明白,晋滁却清楚的晓得他父王意指甚么,当即头刺痛了下,眸色就泛了些凶恶来。
现在镇南王府的中秋宴倒是硝烟一片。花厅里桌子翻了,椅子倒了,满桌的美酒好菜淌了一地狼籍。
晋滁回身就走。
“今个我欢畅啊。”符老御史可贵失态的嚷嚷道:“将来, 你们必须让长孙给我摔盆, 谁摔都不好使, 必须让长孙摔!”
且不说那强势的镇南王容不容得他削兵权,就单说镇南王在边关就是一道坚不成摧的樊篱,紧紧挡住了那些狼子野心的夷族,光这一点,就削不得。
就比方说,那镇南王府。
“但是那传言中,有帝师之才的杨大儒?”
事理谁都懂,可真正要临到本身身边人时,哪个又能轻松言谈存亡?
这其中秋节,符家过得喜忧参半,别的家过得也不见得尽是欢天喜地。
下人们缩肩低头惶惑瑟瑟,王妃搂着府上的小公子也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
但若要立三皇子为太子的话,那他就务需求保住伯岐的世子之位。因为镇南王府的兵权太重,若换作那府上季子上位……他会非常不放心的。
晋王妃听后不免呼吸短促了几分。
镇南王父子俩拳脚相加的斗争,最后以镇南王一脚踢了个空,而晋滁顺势连退数步而暂告一段落。
镇南王从速叮咛那些下人:“你们还等甚么,快快去捡返来,养养还能送给旁人。”
想起伯岐不学无术的纨绔行动,圣上不免有些头痛,悔怨当初实在不该将其养废。
他们皆知,符老御史已是病入膏肓,现在是每熬过一年都是光荣。
想当初晋滁是随其他世家公子哥一道入国子监学习,而现在,她的儿却能够跟从个不出世的大儒做学问。这辨别对待再较着不过,不免让她内心生了些旁的期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