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等一个晴天 (2)[第4页/共4页]

“真吝啬。”他生起气来也会微微眯起眼睛，“每次都白手来，真美意义！”

佳期惊奇：“你会洗碗吗？”

佳期白眼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谁跟他同居了。”

阮正东问她：“你如何来了？”

“是在水兵，当时我们舰队司令员是我姥爷当年的熟行下，受了我爸的重托要狠狠地治一治我，把我给管得啊，太惨了，我这辈子还没那么惨过。”他不堪唏嘘，“当时连我妈都不敢给我打电话，真是众叛亲离的日子啊。”

周静安问她：“如何不去病院了？有钱人当初对你可不薄，你可不能没知己。”

下楼后出了电梯，正遇见别的人搭另一部电梯上去，跟着好几位穿白袍的大夫，仿佛是众星捧月簇拥着，恰好跟佳期劈面撞见。佳期当时也没有太重视，因为手袋熟行机正响，她还捧着花，只顾忙着腾出一只手接电话。

病院门口堵车短长，出租车焦糊的尾气味道熏得人难过，还夹焦抢救车锋利的鸣笛，仿佛尘嚣滚滚。佳期站到很小的一间花店门前，店东趁机大力向她保举：“去看病人吗？买束花吧，送鲜花多好，明天的火百合最新奇。”佳期想起那半走廊的花束花篮，不由感觉好笑。在一片姹紫嫣红中间，俄然看到一点点柔滑的白，因而伸手一捞，很细的一把花，长长的梗更加显得花朵伶仃。

【十一】

因为想过了很多次，一遍又一遍，最后真的再次见到他，反而仿佛时空倒转，统统仿佛梦境。

那一刹时，他的模样倦怠，眼中只要一种空洞深切的伤感，望着她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他底子不认得的陌生人。

“啊，家里花圃里仿佛种了一点，不过是红色的，像胡蝶一样，倒是真都雅。”

佳期感觉不实在，跟孟战役在病院的那一次相逢，并不实在，总感觉实在没有产生过，只是本身的臆想，因为这么多年，她已经想过很多很多遍，如果再见到孟战役——如果能够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