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换装[第2页/共2页]

顺天府尹当即抓过惊堂木，抢先拍下，斥问燕绥，“大胆贼人！你明显是到姜府拜见，见了姜蜜斯仙颜便起了淫邪之心！你将人欺侮后殛毙，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你另有甚么话好说！”

朱攸宁满腔怒意翻涌。公然这个沈莫信不得，她刚才是放心的太早了！

他呆呆看了她半晌，倏然垂下眼眸。将统统情感都掩蔽起来。

责问燕绥的官员一声比一声高，但因燕绥一向不辩驳，他们诘责的也没意义，该骂的都骂了，便也都住了口。

“你既是女子，为何又着男装！”

众位官员们都向着圣上地点方向施礼。

方晋瑞无言感喟，站起家来，便要宣布案情。

大堂中，看着换回女装水灵灵的少女，再看看端方跪在地上，即便戴着桎梏还是不掩俶傥的燕绥，很多人都暴露几用心知肚明的玩味笑容来。

“是！”

天寒地冻的气候，衙门外看热烈的百姓有的受不住冷，都已退去。

一听沈莫竟然承认，人群后的朱攸宁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方晋瑞一拍惊堂木，沉声问：“堂下女子，你是何人？”

燕绥戴着桎梏紧握铁链的手缓缓松开，低着头看着面前的空中悄悄吁了一口气。

而朱攸宁的俄然呈现，当即引得在场衙役与小厮们都一阵哗然。

“你……”

“诸位大人。”

“你既没有体例证明本身的话为真，又没法证明沈修撰的话为谎话，人证物证聚在，又被人当场撞见了凶案现场，本官也只能判你有罪了。”

方晋瑞望着燕绥，将惊堂木拍的山响：“仁义伯，事已至此，你另有甚么要说？”

“民女能够证明，沈修撰说的是谎话！”

刑部尚书道：“你这个骗子，不敢以真脸孔示人不说，又是个女贩子，你的话有甚么可托？女子为奸，贩子更奸！我等便不该听你的胡言乱语！还不带下去！”

朱攸宁超出人群只能看到燕绥跪地的半个侧影，不免担忧他跪伤了膝盖。

大门外的百姓们看到差役带着个小厮下去，未几时又引了个标致的女人来，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朱攸宁堂堂正正做人，也不在乎他们想甚么，在燕绥身边端方跪下。

“圣上旨意，命此女以真脸孔示人再行问话。女子行走以男装示人也是常情，算不得欺君，板子也免了。”

府尹大人发话，当即便有衙役上前来一左一右拉扯朱攸宁。

这便是圣上想听此女的说甚么了？

……

只团团一揖，“门生见过诸位大人。”

沈莫点头道：“确有此事。”

这时就有皂隶大声解释启事。

朱攸宁道：“民女是贩子，行商在外，多有不便，是以以男装示人。”

“回大人，是。”

就在刑部尚书差点与方晋瑞吵起来时，大寺人肖正德刚好从梢间里转过屏风，含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