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小妾[第1页/共2页]
“我是何人?”容放狐狸眼弯起,把宠妾的干劲拿捏得死死的,“我服侍侯爷时,你这丫头还不晓得在哪呢?”
红英颤抖地跪在地上,面前尽是碎瓷。
红菱聪明地止住了话头。
“无妨,她是个好的。”
暗啐:衣不蔽体,不遵女德,当真是个不知检点的东西。
陈娇娇远远瞧见,神采如常。
许是放凉了,卖相远不如明天的光滑澄黄。
蛋羹刚一入口,容放神采就变了。
陈芸芸面皮一红,“侯爷那般魁伟之人,怕是婶婶吃不消。明天婶婶还说,侯爷对她无所不一,真是羡煞旁人啊!”
——现在看来,也不消因惜才而顾恤了。
下人们得令,抡着铁锹和锤子就把藤蔓缠绕的秋千砸得稀巴烂。
不过他不挑,拿起白瓷匙就舀了一勺。
“少夫人,千真万确……”
晨光照在侯府每一个角落,陈芸芸房内一片狼籍。
膳厅内无人了,容放一改放肆嘴脸,眼中冒着幽幽绿光。
本念着她的妙技术,他没有像对待之前几任美人普通各种找茬摸索。
说到前面,陈芸芸委曲极了,红了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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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芸芸一脸戾色。
陈芸芸眼睛一亮,脸上的阴霾完整被狂喜所代替,“走,我们去画春堂!”
大家都道陈家二蜜斯和顺如水,实际上,她对待下人特别刻薄,稍遇不顺心的事情就会拳脚相向。
红菱眸子子一转,适时插嘴,“是啊……当年大女人肖想嫁给世子,可谓是用尽了手腕,可惜世子心中只要我们女人。她痛恨恼了,逢人就说我们女人抢了她的好姻缘!”
他仿佛明白了,为甚么顾铁树会宿在她房里连着两夜了。
陈娇娇不但不活力,反而笑着号召起来,“容夫人来了,这秋千的确老旧该砸,可吃早膳了?我下厨做了些,不如一起?”
他扑落一身花瓣,不悦站起来,“你说侯爷宠嬖谁?”
陈芸芸柳眉一挑,“你说容氏?把侯爷前几任美人都打死了的阿谁?”
她涂抹着大红丹蔻的指甲深深陷在红英的皮肉中,“侯爷明天也是在陈娇娇房里睡的?”
书中,也有这位容夫人的描述。
他瞧见食盘上的琳琅菜品,脸上浮着淡嘲。
红英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倒,滚热的茶水当头浇上去。
明天他没吃到那碗蛋羹,心心念念,连着吃了好几家招牌的蛋羹,乃至还连夜去了四周小镇专门卖蛋羹的店铺,可惜总感觉不如陈娇娇那碗看着好吃。
画春堂,是陈娇娇的寓所。
容放视野落在陈娇娇身上,眼底闪过冷傲。
百花斗丽,粉蝶飞舞。
瞧见远处走来的青衣身影,容放用心大声,“来人,把这个秋千给我砸了!”
他一出去就看到桌上的那道火腿蛋羹了。
“贱婢,难不成是侯爷本身去的?”
那火腿更不必说,硬得就像是石子,硌得人牙疼。
陈芸芸眼眸半眯,走去了花圃。
转念想到,这素净妖姬是陈娇娇屋里的,她压下心中的讨厌,用心大声道:“红菱,这两夜实在辛苦婶婶了,一会儿你送点山参,给婶婶补补身子。”
花丛中,一高挑女子躺在花间,轻浮近纱的衣料勾画着曼妙身姿,特别是那双笔挺纤细的长腿交叠在一起,看着就让人眼热,就像是盘丝洞内专门利诱圣僧的妖精。
他一股脑把东西吐了出来,对陈娇娇的好印象也随之破裂。
红菱聪明,“少夫人稍安勿躁,侯爷不是另有一得宠侍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