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韩信的抉择[第2页/共2页]

司马砺看他不信，正身寂然道：“二世天子陛下！”

韩信赶紧问道：“第二句话呢？”

司马砺躬身一礼：“禀陛下，已经放出来了。不过，剑被收缴了。”

司马砺听后感慨不已，他一向觉得韩信对甚么都不在乎，却没想到心中竟有这么强的执念。

“韩兄何出此言？韩兄这些年在淮阴，受尽冷眼流言，从未曾有涓滴泄气，现在却意志低沉？”

韩信有些迷惑：“看来陛下真的很体味我，这是为何？”

“第一句，大丈夫赖身不赖物。这是我奉告陛下你的剑被收缴以后说的。”

临走前我把司马砺留下。

司马砺一愣，不明白这句话甚么意义。他倒是常常听韩信说，其志向乃在称王为侯，可陛下如何会晓得韩信的设法呢……

司马砺摇点头，仍然满脸当真：“我说的是真的，并且是陛下亲口交代我，要将这两句话传达给你。”

“韩兄，虽不知陛下为何如此体味你，但这两句话却不像在讽刺你，反倒是鼓励你的意义。现在天下已然归于郡县，不成能再有机遇裂土称王了，可封相拜将的机遇仍旧很大。”

韩信很体味司马砺，看他的神采，晓得他不是在开打趣，也端方了身子。

韩信点点头：“容我细心考虑一下。”

随即话锋一转，开朗笑道：“不过修书一事也算功莫大焉，现在又命我长沙到差，前程还是有的！”

韩信躺在塌上，懒洋洋道：“剑都没了，有何脸孔示人。”

“韩兄，本日没有出门？”

韩信俄然想起甚么：“对了，既然同年退学宫，那尉迟已经是右护军了，如何司马兄还是待诏博士？”

司马砺微微一笑，在中间坐下，奥秘兮兮道：“我明天得了两句话，是有关你的，想不想听？”

“以是，信在淮阴听闻谷水大捷后，便浑噩数日，决定来咸阳与司马兄道别，自此归隐乡野，不再企图复国称王。”

韩信擦了擦眼角，长舒了一口气。

“至于国仇家恨，韩兄固然身为韩国人，可即便韩国未曾灭亡的时候，韩兄的宗族可曾遭到韩王一点恩德？六国终成过往，《四经歌》中的国为大秦、报酬秦人，私觉得，不久将要实现了！”

见韩信另有些踌躇，司马砺接着道：“陛下临走时说，如果你能明白这两句话的意义，便去渭水别苑找尉迟。”

“回陛下。韩信并不晓得臣即将去长沙郡为官，好久不见，此次前来是看望臣。”

司马砺没想到韩信此次来找本身，竟是已经心灰意冷，前两天涓滴看不出来。

司马砺轻叹一声：“韩兄，过往便是过往，切不成沉湎此中，不然面前不成成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