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第2页/共4页]

“该死？”骆秋宁看着裴元，现在的她问的安静极了：“该死的不是你们裴家么？”

舞女见此，莲步轻移，走到了裴元中间，局促的站定着，一言不发。

话还没说完，骆秋宁抬手一挥，裴太夫人连着她的拐杖一道儿被重重的跌倒了厅堂当中。‘咯吱’几声，便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骆秋宁没有回话，只偏头看向裴元。

舞女被裴元拦在怀里，抬眼扫了眼裴元中间的问柳。

“我是谁？”骆秋宁偏头看着跌倒在堂中心的裴太夫人，笑道：“我做了你三年的孙媳妇儿，你竟认不出我是谁？还命妇？没有我骆产业垫脚石你能做命妇？”

明和九年，抚州知府裴家灯火透明，丝竹动听。裴家大人幼年有为，本年年初被调到了京师，任刑部右侍郎。现在调任书下来，不日即出发，百口长幼都去京师。

女子缓缓展开眼，看着屋内陌生的陈列。

约莫是嫌插的不敷深，她又用力一按。剑刃没入。

轻歌毕，舞女要退。

清歌委宛，琴声绕梁，堂中舞女越跳越快，似山风拂过万物，时而迟缓悠长，时而热忱欢畅。

“秋宁。”

骆秋宁接过，打量了起来。

（序幕）

男人推开门，站在门口处，悄悄的看着骆秋宁。面色无波。

“是你……”坐在左上方的裴夫人站起家子，看向骆秋宁，眼中带着不成思议，亦是带着惊惧：“你……竟返来了……”

“来人！！”裴元忽的坐直了身子，冲着门口大喊道。

（九）

“种桂花？”女子喃喃着，偏过甚看向院子中间的桂花树：“嗯，我记得，我是不是喜好桂花树？”她轻声的问本身。

他下认识的便感觉伤害。

歌舞升平，舞女窈窕曼妙。

舞女一伸手，便按住了裴元的手，眼角一勾，娇笑羞赧道：“可不准，撩开奴面具的人，都活不下去。”

“是么？”她轻声问道。

他提起手中的人皮，递向骆秋宁：“换上，再去。”

裴元看着骆秋宁，牙关打着颤，眼神却带着嫌恶和很多莫名的情感：“是又如何！是他们该死！你也该死！你们都该死！”俄然之间撕心裂肺的叫着。

有一人蹲在药架子旁，低头遴选着。头发用一向骨钗束在脑后。洁净整齐。

舞女眼若秋波，腰若西柳。一旋身，一抬脚，皆是娇媚动听。眼转之处，勾民气魄。

男人已经回身拜别。

“忘川？人间骚动，心中愁绪。不过忘川一梦。”女子喃喃，而后一边接过忘川递来的桂花蜜，一边笑道：“当真是个好名字呢。”

舞女娇笑的‘咯咯’声如银铃传来，飘零在厅堂当中。

裴元哈哈一笑，便要伸手去摘舞女的面具。

“你叫甚么名儿？”裴元看着舞女的金丝面具，伸脱手悄悄的**着，开口和顺的问道。

裴元一口血吐了出来。瞪着骆秋宁目眦欲裂，尽是恨意。

裴夫人吓得牙关颤抖，脚一软颠仆在地上。

“哦？”裴元看着舞女，面上的兴趣更胜，一脸的兴味：“活不下去？都死在了你的石榴裙下么？”

有桂花香从院子别传来。

又是一首清歌起，伴跟着轻悠委宛的歌声，有灵动聘婷的舞女脸戴金丝面具，拂袖而入。

“对了，你是谁？”女子看着男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