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之行（上）[第3页/共3页]

温故猎奇地问：“谁的孩子？”

仲世煌躺在床上，装在脑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地倒腾，让他难以安睡，好不轻易心静了点，就听到浴室水声停了，过了会儿，一阵暖风带着沐浴液和洗发水异化的香味吹出来，将他团团围住。

“十二岁。”

……

两人在镇上一家四星级旅店住下，安然起见，同住一间房――套房，仲世煌寝室，温故客堂沙发。

温故的手机响起来，愣了下才接起电话。是跟着他们的保镳打来的，问他们的路程。温故看着仲世煌的神采答复了。过了会儿，一辆车从他们中间超越去，在前面带路。

“当时候你几岁？”温故问。

“阿谁司机是撞死我父母的凶手。”他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

“我不饿。”

温故奇特地看着他：“现在是下午一点。”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他的思路，仲世煌不悦地侧头，目光碰到汉堡，微微闪动：“甚么时候拿的？”

温故道：“明天阴天。”

“不，你说得对极了。”仲世煌俄然策动汽车，从真安然保全公司大厦楼下出来，顺着通衢往前开。

仲世煌斜瞄他：“不要奉告我你第一次喝咖啡。”

仲世煌道：“你活在几十年代？我第一次碰到第一次喝咖啡的人。”

活了上千年，温故从未去过监狱，不免猎奇。可惜，行到半路，仲世煌接到个电话，又改道了，车在十字路口一百八十度转弯，原路返回。

仲世煌转头。

仲世煌拍桌而起，“走。”

温故紧跟他的思路：“他逃狱了？”

温故翻开钱包，内里插着厚厚的一沓钱，各种百般的卡，另有定格了他青涩期间的身份证，最显眼的是身份证中间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家五口，仲国强搂着刘晓玲，仲敦善边上站着个慈眉善目标老太太，少年版仲世煌站在最前面，眉眼青涩，笑容内疚，幸运之情几近从四四方方的照片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