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哪里走[第2页/共2页]
回身对诸位头领道:“鱼龙寨传承数十年至此,实为不易,此存亡之际再如有劝战者,此人便是了局!”
但见杨轩手提短刀,狠狠掐住沈天行的脖子,怒骂道:“卑鄙小人,无脑杂碎!别说她是知府的女儿,就是天子老儿的娘亲,只要我兄弟看上了,也是她们的福分,你怎敢就义本身兄弟的性命去换出息?说!他们给你甚么好处?不然......”
声音有气有力,却尽是讽刺。
当下也不再多问,用心看起戏来。
来人留着一副短须,贼眼起浮不定,与薛怀义边走边说:“你与我兄长沈天南八拜之交,我又比你虚长两岁,你一口一个二爷,我这内心听着总感觉不是个事。”
山下炮火不竭,多量军马已经上山,盗窟以步兵为首的前锋已堕入死战。
也看的出来,他们跟薛怀义的干系相称不错。
薛怀义举目一扫,点头道:“我看人差未几也来全了,上面就由我们杨兄弟摆设此次的作战打算。”
杨轩眉毛一拢,转头向门口瞥去。
杨轩欣然点头。
众头领哗然一片,都不晓得产生了何事,齐齐为薛怀义讨情。
杨轩轻哼一声,心道:不就是个匪寇嘛,摆这么大谱,不晓得的还觉得是天子老儿到了。
见此景象,沈天行慢悠悠道:“害!活路我是给你们过的,既然你们不走,那我可要走了。诸位,保重哦。”
杨轩扬起短刀,一面喝止众头领扑救,一面恶狠狠道:“我认得人,它可不认人。”
众头领大张嘴巴齐齐了望而去,就连薛怀义也有些动容。
说着,阴阳怪气感喟道:“不过也难怪,你忙着抱美人嘛!我倒是晓得一些,你要不要听一听啊。”
沈天行常日里狐假虎威惯了,哪有甚么真本领、男人汉血气,秒变宵小之辈,一副奉承笑容道:“他们承诺我良田百亩,十名美妾,白银一千两。豪杰饶我性命,我们对半分,如何?”
聚义厅外,雨点鼓短促响起。
杨轩低声问身边的头领道:“二爷是谁?”
沈天行阴恻恻地笑了笑,从怀里取出一卷手札:“这是县令和知府大人的亲笔手札,你要不要看一看呐?”
“战!战!战!”
“大胆薛怀义,你下山抓了人家凌州知府的女儿,又不吝肇事上身救走府衙缉拿的要犯,都到现在这个份上了,你还要假装甚么都不晓得?”
他,一个外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墨客,能行吗?
薛怀义脸上虽不动声色,但袖口里早已紧握双拳,梦话般站在杨轩身前道:“怎忘算了这个杂碎,烦死。”
但值此危急存亡之秋,这些人的脸上涓滴没有惧意,反而尽皆弥漫着朴拙笑容。
见薛怀义和沈天行两位当家的各执一词,头领们一时候摆布难堪,不知听谁的为好。
薛怀义是打心眼里起喜好交友杨轩这个读书人,比起那些冬烘,他在杨轩的身上更看到了一些读书人难能宝贵的精力——傲气。
饶是世人对薛怀义非常推许,可当此话一出,众头领还是半信半疑望向杨轩。
说罢,狠狠一刀扎进沈天行的胸膛。
“老三呐......”
杨轩规复了下气度,安闲不迫走向已然愣在当场的薛怀义。
众头领皆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敢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