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干农活儿也要现代化[第3页/共3页]
“嗨,我们乡村人不每天干这个吗,累啥啊累,你回屋歇着去吧,我去割一会儿就返来的。”二婶儿笑着拍拍刘一流身上在大伯家墙上蹭的白灰说道。
郭毅军脸上一白,上学的时候大师都是少年,这几年过年相见刘一流也还是门生,他没见过老同窗如何喝过酒,可今儿他算是见地了。因为要表示感激,他老爹和村里的干部们一人敬了刘一流四杯,成果这家伙竟然全给接了,这60度的甜杆酒硬是被他一小我就整了两斤,老爹他们几个全都打转转了,可这位还在冲本身笑,喊本身明天再来喝酒。赶紧扶着还要不断说话的老爹回村了,这就是个酒桶啊,在大学里还学这个?
最好一年歉收时,可最怕的也是一年稻米收割时。在8、九十年代,乡村中的耕牛不是很多,要将稻谷收割返来,村里只好用木板做了两三个“打谷枢”各户轮番利用。“打谷枢”普通长两米,宽1米摆布。需求二小我才气抬动。脱谷的时候,一人站在谷枢一边,双手抓紧稻谷,用力向谷枢的边沿打去,费时吃力,一天活下来,人累得大汗淋漓。到了九十年代初期,经济垂垂宽余的农户,用起了“耕牛脱谷”或手拖碾谷。固然省了很多力,可常常要用禾叉翻转稻谷,风一吹,谷毛飞到身上,既身痒又要力量,常常一天下来人都将近散架了。
因为刘一流晓得,以是也不会因为现在赚了点儿钱就去跟父母叔婶他们说,让他们别种地,免得累,如果一说出口,挨骂那是轻的,另有能够挨揍。
二婶儿转头一看是刘一流,笑着说道:“你二叔陪科考队进山了,我家的河边的那片地里的稻谷也熟了,本来你爸你妈申明天要帮我割的,我深思着下午也没啥事,就筹办先去地里割一茬再说,归正就那么七八分地,能割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