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纸上谈兵[第2页/共2页]

“这个秦风，倒也不像传闻中那么无可救药，起码能摆清楚本身位置。”

程寅虽年龄已高，身子板倒是相称结实，立如古松，声如洪钟：“小辈谦虚肄业，倒也无妨，只是不应时宜。”

秦风长“哦”了一声，紧接着又问：“长辈自幼饱读诗书，肚子里装满了经纶，也曾作过几首诗，那么也算是文人了？”

梁帝不动声色，只是悄悄的听着秦风与程寅的扳谈，眼神时不时在二人身上来回挪动。

秦风仿佛压根没把太和殿，当作全部大梁最寂静的处所，反倒像是在本身家里一样，显得相称随便：“自古以来，征天下者，皆是武人，治天下者，皆是文人。这文人，该当如何定义？”

既然连梁帝都发话了，就算是程寅也只能放下身材，耐着性子道：“能为长辈指导迷津，也算是功德无量，秦风你有何迷思？尽管言明。”

秦风假装没闻声，只是笑眯眯地谛视着程寅。

守着这些“以笔为刀”的酸儒，秦风倒是很罕见地懂了些礼数，始终低着头，没有直视梁帝。

秦天虎顿时认识到，圣民气中已经不悦，恐怕是以而连累秦家，不敢再一味哑忍，赶紧走出人群，冲秦风低声喝道：“本日乃是诸位儒生，就出征北狄一事朝堂策论，与此无关之事，一概延后再议，还不速速退下！”

这番谈吐，往好听了说叫谨言慎行，往刺耳了说就是怂。

秦风的答复，出乎统统人预感，整座太和殿静悄悄一片。

落空贤人庇护，在这风声鹤唳的朝堂之上，划一于引颈就戮。

反倒是一旁的李湛，已经额头渗汗，心想这秦风固然机警，但想要辩赢程寅，恐怕是天方夜谭。

见一众儒生点头晃脑，如同胜券在握，梁帝还是面带笑意，只是不再言语。

秦风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嘴里收回“啧”的一声，如此不雅之举，令在场满朝文武和儒生们纷繁皱眉。

“呵呵，此子若长篇大论一番，反倒令人讨厌，如此倒也算实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就在统统人的都以为，程寅局势已定的时候，秦风却俄然问了一句：“既然先生精通治国方略，那长辈大胆问您个小题目。因为北狄频繁扰乱边关，导致西北蔗糖产地严峻受损，蔗农辛苦一年却入不敷出，更有骇人听闻的易子而食之悲剧，不知该若那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