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怎么跑了呢[第2页/共2页]
何登红背着喷雾器,皱着眉头说,“明天打的是剧毒农药,敌敌畏,和明天不一样,你离远一点,谨慎中毒,莫把你这个小好人给毒死了。”
何登红当然想歇着不干活儿呀,她不美意义地松了手,身子还往外闪了闪。
男人不愧为男人,身强力壮,喷雾器背在背上悄悄松松,就像小门生背着书包。
这块田打结束了,他们又向邻近的山坡走去。
曹二柱摒着呼吸,用手在鼻子前搧了搧风,今后退了退说:“还真是敌敌畏呢,真要命,熏死人了。”看了看何登红的脸说,“哎,这么伤害的事儿,如何能让你们女人干呢,登红姐,你放下喷雾器,让我们顶天登时的男人汉来干,你歇着去。”
难怪那些留守妇女都不热乎我呢,本来她们都还把老子当作了胎毛还没有干的小孩子。
何登红出了一口长气,两眼看着口罩说:“嗯,我戴过的,很脏的,谨慎有感抱病哩。”
曹二柱见状,当即奉迎地说:“登红姐,你放下,歇会儿,让我来干,嘿嘿,必须的。”
干这类活儿,实在是太累了,一桶农药几十斤重哩,那水还是从山脚下堰塘里背上山坡的,那么重的喷雾器背在背上,一桶药水打完,弄得是腰酸背痛的,身子就不敢伸直。另有,打这类剧毒农药,还冒着中毒的伤害。要不是老公朱老四到城里打工去了,哪个女人会干这类伤害的重活儿啊?
何登红将脑袋今后躲了躲,脸“唰”的红了,看曹二柱抢着帮本身干活,她当然欢畅啊,她假活力地说:“鬼,你想做甚么呀?汗死人了!”
曹二柱生龙活虎,干得欢畅得很。或许是内心有一种动力,他背着喷雾器打得超等之快,一桶打完,他马不断蹄地跑到山下的堰塘里背水,跑上山又让何登红配成药液,再到棉花田里喷雾,交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打了好几桶农药,他是脸稳定色心不跳,一点就不感遭到累,只是脸上有些汗珠子。
“登红姐,你就不怕真有狼来了呀?这孤山野洼的,如果遭遭到狼的进犯,你一个没缚鸡之力的女人,逃窜就难呢!你也不喊我来当你的保镳,让我来庇护你。”曹二柱走到何登红身边也蹲了下来,放动手里的木棍,他闻到一股刺鼻的农药味,又从速站了起来,朝地上吐了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