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们女人真好糊弄[第1页/共2页]
“归正我传闻过……嘿嘿,我晓得,四哥他们内心有鬼,做了负苦衷的,不敢对我如何样的!他如勇敢对我下毒手,我就公开揭他们的老底,让他们没脸在我们梨花冲村里呆了……”
曹二柱眨着眼睛持续说:“嘿,你看你脖子下……内里的肉……好白净呀!”他脑筋里除了储存了这句话外,仿佛就再没有别的甚么句子了。
“嘿嘿,四哥在城里,熬不住的时候,没准到发廊里找城里的小……姐……去了,嘿,男人的……不消也会生锈的,传闻还会得一种叫前线腺炎的疾病。如果得了那种疾病,如果不及时医治,严峻了,男人就不是那么男人了,成二刈子了,就是将女人脱光了放到他面前,敞开了送给他,他也没体例享用了。”
“嘻嘻,你终究坦白了吧,我说得真准呢,你真是你哥的替代品哩,你哥不在家,看来你嫂子周小娟一向没闲着……”何登红讽刺曹二柱说。
“嘿嘿,你的胸前那两个……”曹二柱做一个怪脸,用心感喟一声又说,“唉,你说得太对了,你的还真没有我嫂子的那两个……玩意儿白净,不过她的形状仿佛没你的都雅……各有千秋。”
“切,准是你哥曹大柱跟你胡说的吧?唉,那群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何登红眨着眼睛,她有点信了,乃至气愤了。
曹二柱将喷雾器里剩下的药水打完了,又到山下堰塘里装满水,跑到何登红面前,放下喷雾器,让她按比例配药。
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不信,上发廊是要费钱的,你四哥交给家里的人为如何没有少呢?”
曹二柱看何登红哈腰,将农药往喷雾器里倒,他顺着领口往下看,看到了内里的肉,吞咽了一下口水,歪着头看到了何登红的脸,又轻声说:“登红姐,你真都雅。”
“耶,你听哪个嚼舌头的人说的?谨慎你四哥返来撕烂你的臭嘴巴呢!”何登红恐吓曹二柱说。
“切,登红姐,你傻呀,你觉得四哥是君子君子啊?嘿,不偷腥呀?我小时候,四哥还没有和你结婚的时候,有一回我到我家茅室里拉屎,听到四哥家的茅室有动静,便悄悄去看,我日他娘呀,我看到他竟然躲在茅室里用手打过飞机哩,那模样好馋啊!我想,四哥如果在城里熬不住的话,你又不在身边,他必然会想体例处理的,不会像你,傻子似的憋着,让本身吃冤枉苦。”曹二柱用心问,“登红姐,你奉告我,夜猫子偷腥不?”看何登红低着头不说话,他四周看了看,只见山坡、棉花秧和荆条,他熟行地说,“登红姐,我奉告你,分开女人的男人就是夜猫子呀?嘿嘿,哪个夜猫子会不偷腥啊?我传闻了,四哥他们在城里进过发……廊……还不止一回哩。”
何登红一边配药,一边翻了一眼曹二柱,低着头说:“切,曹二柱儿,你明天是如何啦,不会是犯胡涂了吧,我晕,我……哪儿都雅呀?”
曹二柱笑笑说:“登红姐,你们女人真好乱来。我不是说过么,进发廊花不了多少钱的,那点钱,少抽几包烟便省下来了。唉,这事也不能完整说你们女人好乱来,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四哥他们在城里做甚么,你还真鞭长莫及,管不了。”
“切,你胡扯,你四哥不是那号人,他才不会找甚么城里的蜜斯哩!就是一年半载没用,他也没有患那种不男不女的病。过年他返来了,我看他还男人得很哩。”何登红内心更加慌乱了,春节的那几天,朱老四在家,两口儿就和新婚差未几,夜晚豪情了,白日偶然也再豪情一下,只要想了,随时便可获得。不过,春节的时候太短了,还没有幸运够呢,朱老四走了。提及那段日子,她便心旷神怡,上面湿了,乃至想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