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找上门来[第1页/共3页]
想起昨晚豆腐房里的事情,秦俊鸟的满身就跟火烧一样难受,他真想把手伸进那条肉沟里,但他忍住了。
秦俊鸟刚到家门口,就瞥见冯孀妇正坐在他家门前大口地吃着一根黄瓜,她见秦俊鸟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俊鸟,你这是干啥去了,跟做贼被狗撵了一样。”
秦俊鸟已经半个月没有吃过肉了,一见到野兔子,他的眼睛里顿时放了光,秦俊鸟拔脚就向野兔子追了畴昔。
不到半个月,秦俊鸟就把冯孀妇家里的农活都干完了。冯孀妇天然非常欢畅。
秦俊鸟说:“我真喝不下了,我如果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
冯孀妇一个女人本身过日子,很多农活她都干不动,有秦俊鸟帮手她就轻松多了。
秦俊鸟想到炕上去躺一会儿,但是没走几步,脚底下发软,他就跌倒了,然后他就甚么都不晓得了。
秦俊鸟看了一眼袋子,这个袋子他当然熟谙,它就是那天装栗子的阿谁袋子。
秦俊鸟只好硬着头皮把冯孀妇给倒的酒全喝下去了,这一喝下去不要紧,秦俊鸟俄然感到天旋地转的,脑袋里“嗡”“嗡”地响个不断。
秦俊鸟摆了摆手,神采难受地说:“不可,婶子,我喝不下了。”
当晚冯孀妇给秦俊鸟做了一桌子的好菜,还打了三斤好白酒。
廖大珠“格”“格”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手,女人就是再本事也生不出孩子来。”
秦俊鸟见状,仓猝跑回屋里,又躺在炕上,闭上眼睛装睡。
这时,冯孀妇渐渐地又坐了起来,拿起放在磨盘旁的衣服裤子往身上套。
秦俊鸟没法过河,这几天也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
秦俊鸟一天这话,内心“格登”一下子,很不天然地笑了笑,说“婶子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懂。”
廖大珠笑着说:“还能咋生,当然是用肚子生了。”
冯孀妇两腿夹紧,一只手握着本身的一个饱满的肉峰,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间。她的身子跟着双腿间的手上行动而扭动着,嘴里喘着粗气,仿佛很难受又很舒坦的模样。
俄然,一只灰色的野兔子从他的面前一闪跑过。
很快,冯孀妇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后整小我都瘫倒在了磨盘上。
冯孀妇给秦俊鸟倒了一碗酒,然后又给本身倒了一碗,冯孀妇端起酒碗,笑着说:“俊鸟大侄子,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帮手,我家里的这些农活我一小我得干到猴年马月。”
廖小珠也跟着笑起来,说“我晓得了。”
野兔子跑的缓慢,不过秦俊鸟从小在山里长大,野兔子没少抓,晓得野兔子的习性,以是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没把他抛弃。
冯孀妇说:“之前我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你玩的,像你这么大的小伙子偷看女人沐浴也没啥,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偷看过男人沐浴哩。”
秦俊鸟扑了个空,沮丧地想往回走,这时闻声窝棚里传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先是廖小珠问:“姐,你说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
“俊鸟,天还早着呢,再睡一会儿吧。”冯孀妇说着翻了个身,含混不清地说了句。
冯孀妇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秦俊鸟几次想翻身压到冯孀妇的身上,但是他没敢,他晓得冯孀妇可不是好惹的,如果弄出事情来,他可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