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他该不会想灭口吧?![第2页/共2页]
晋国长公主跟代国长公主都是显嘉帝的同胞姐妹,不过前者不像后者那么热中于政事,只对吃苦感兴趣,以是也理所当然的更受太后与显嘉帝的宠任――哪怕她嫁了三次,且面首无数,风骚佳话一度让全部帝都的街头巷尾都津津乐道,太后与显嘉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晓得。
在宋宜笑宿世偶尔听到的只字片语里,燕国公简虚白仿佛生来就是让人恋慕妒忌恨的――作为长公主的季子,他五岁时祖父简平愉成心致仕,不知怎的,致仕的同时又上表要求将爵位传给幼孙。
健妇笑着谦逊了几句,见她额上出了一层薄汗,体贴的开了半扇窗透气。
这时候那健妇已经给她擦好了伤药,又用洁净的帕子包好了,起家道:“蜜斯,您这伤不算很严峻,约莫三两天就能好。”
健妇出去喊人送了茶点出去,告个罪也就走了――毕竟她家主子身份放那边,宋宜笑一个小女孩儿,还真不需求很殷勤。
本来这个要求即便被准予,按律简虚白也只能成为燕伯,而不是燕国公。
半晌后,脚步声远去。
他语气沉重的问,“是不是因为我超出三哥承了爵?可当时候我才五岁,连甚么是爵位都不懂,若非长辈们分歧的意义,这燕国公那里轮获得我做?又不是我非要跟三哥抢的!”
宋宜笑吐了口气,重新倒回隐囊上。
那三叔顿时语塞,半晌才道:“总之长公主府那边已经在摆宴了,你是我们简家的心尖尖,你的生辰如何会没人在乎?好孩子,跟三叔归去罢,今儿帝都高低多少人等着给你祝声寿呢?”
她挑遴选拣着点心等芝琴,忽听内里回廊上传来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嗓音,仿佛有点年纪了,满蕴慈爱:“阿虚,这翡翠卷是市上你最喜好的那家铺子买的,现在还热着,你好歹吃一点?”
“……这都甚么事?!”屋子里的宋宜笑嘴角扯了又扯,感到了来自门外的深深歹意,“我觉得是简离旷来哄儿子了呢,父慈子孝或父慈子顽的蜜语甘言,听听也没甚么。谁想来的倒是叔父,这会说着说着连爵位阴私都要讲出来了!”
宋宜笑忙收回思路,感激的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