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打拳[第2页/共3页]

两个哥儿现在学的那些，说好听点要入门拳，说刺耳点就像袁璐描述的那样，跟青少年播送体操似的。两个哥儿便都看呆了，木愣愣地看着他爹打完了一段，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成果从武场回书房的时候，又看到了邱绣正在门口等着。

这响动大的跟锤子砸钉子似的，袁璐都感觉桌上茶杯里的水都快闲逛了。这头砸的，她都帮这小丫头疼了。

此人嘛，还是自小养起来的用着放心些。青江和绿水都到了出嫁的年纪，她为了私心再留个一年半载已是极限，总要培养些小的出来了。

两个哥儿还都自发练得不错，可到了他们的爹眼里，那就是一文不值、花拳绣腿了。

邱绣又羞又怯地跺了顿脚, 轻斥她：“你这丫头, 说这些何为。”接着又接过婢女手里的食盒, 对高斐道, “妾身只是怕您来不及吃早点就出府了。您好歹吃一些，垫垫肚子。”

青江就提示她说：“夫人，外头二等丫环就只要碧溪和黛渊了。就是三等丫环也只剩一个了，其他的就剩小丫环了。墨漪她们不是都放归去了吗？”

换旁人早就换着花腔地谢恩或者推让了，黛渊却只是应了一声，说：“奴婢晓得了。”

袁璐就转头对青江说：“你把这银子记一记，算她们几个外头的二等丫环的东西，今后等她们嫁人或者出府的时候一并给了。”

高斐也不好说甚么重话, 只是接过了食盒，“晓得了, 你先归去吧。我还是明天那句话，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没事便往前头跑。”

泓哥儿道：“你从速将你看到的练给我看看。”

黛渊十四岁，是二等丫环里年纪最小的。苹果脸，杏仁眼，长得竟然出奇的都雅。只是看着有些憨。

黛渊就说：“奴婢倒是记得一些。”

“两位少爷，”黛渊道，“夫人让我来传话说早些归去用朝食，她和老夫人还等着呢。”

黛渊前后打了五遍，泓哥儿已经记得大半，这才让她停了下来。

“你感觉黛渊如何？”袁璐问她。

“恩，没事。拿下去分吧。”

两个哥儿又呆了一次，从速跟着她练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高斐的技艺是真的不错。招式看着简朴，要紧处却忽快忽慢，拳路诡谲。

第二天一早, 高斐从武场打完拳, 正筹办换身衣服就出门上值。

碧溪并不敢要，“里头的银两不在少数，抵得上奴婢们几个月的月钱，奴婢们都不敢要。”

青江和绿水都有事忙，碧溪正在给小丫环们说提等的事情。袁璐便让黛渊去了，黛渊去之前，她还再三叮咛，“就说我说的让哥儿们早些返来吃朝食，他们祖母还等着。你认得去武场的路吗？”

邱绣仿佛并不感觉他不让她出来很过分似的，对着成国公甜甜一笑, 行了个全面的万福礼才带着婢女垂垂走远。

不过也不能怪高三教的不好，高斐的拳脚是他爹和哥哥亲身教的，他老爹绝对算的上一个严父。归正只要人不死、不会残废，就各种体例练习他。而到了两个哥儿这里，高三就是再本事，也没胆量对两个小的这么教。

邱绣乖顺地应了一声，“妾身晓得了。妾身本日就是特地起了早, 这时候好歹平静些。”

泓哥儿摇点头，“一小半吧，我也不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