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第3页/共3页]

袁飞飞接着道：“我要杀的不是他。”

她歪过甚，感遭到张平一呼一吸间，小腹微微起伏。

老妪端着肩膀，看着就像没脖子一样，她脑袋转得慢，闻声袁飞飞说是被派来的，下认识就躲到了一边。

张平忍了一会，然后终究受不了了，胳膊一摆，将袁飞飞拨弄到一旁。袁飞飞像个春卷似的，哎呦哎呦地转了两圈，滚进床内里。

顺着长街，袁飞飞一起来到北街头上，这里来往人多，摆摊的也多，热热烈闹的。袁飞飞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朝着一面灰戚戚的墙走去。

袁飞飞皱眉道：“阿谁病癞子的部下，你晓得他在那里么。”

狗八看着凝眉思考的袁飞飞，问道：“你想报仇？你不怕么。”

袁飞飞脑袋垫在张平的肚子上，下巴扭来扭去，张平被她俄然一折腾，微微岔了气，笑出声来。

袁飞飞镇静道：“那豪情好，免得走远路了，给我指指。”

屋子外的阳光照出去，让张平悄悄眯起眼睛，他的面庞在晨光中显得七分懒惰，三分暖和，就像是半柱香后的开水，还是滚烫有力，却不会伤人。

公然没走多久，他们来到一间屋子前，袁飞飞淡淡看了一圈，然后顺着墙根摸了出来。

狗八转头看了看，确保巷子里只要他们俩，然后小声道：“刘四再如何也是十八堂的人，他如果有甚么事，病癞子不会听任不管的。”

他伸出一手，捏着袁飞飞的小下巴，也不睁眼。袁飞飞被他一掐，不能动了。

张平像死了一样，闭着眼睛就是不动。袁飞飞晃了半天无果，呲牙嘁了一声，从床上跳下去，本身穿好鞋子出了屋。

她个子小，踮起脚尖将头伸到床里，这床和被子上都有浓浓的腐湿气，还异化着一点久久不洗呕出的酸味。

狗八咬咬嘴，道：“他家离这不远，半柱香就到了。”

刘四这张脸现在正肿得短长，半张脸的骨头都裂了，眼角也碎得洁净，青黑红紫铺了一片。这在外人眼里格外可怖的一张脸，在袁飞飞眼里却一点惊骇都没有。

张平哼笑一声，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意义是你也美意义说别人懒床。

阿谁就是刘四了……袁飞飞转眼看向阿谁老妪。

袁飞飞阴狠地眯起眼睛。

“……你别打趣，甚么杀人。”

张平体格强健，平躺下去，一身健壮的肌肉高高隆起，两胸之间一道较着的深纹，一向延长到上腹，袁飞飞的小手就放在这交叉的处所，揉来按去，这点力量放在张平身上，疼是不至于，可耐不住痒啊。

狗八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