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3页/共3页]

“扫地？”

袁飞飞道：“你让我沐浴？”

他扶起她，看出她睡了。

她常日沐浴机遇少，到了夏季更是一个月也可贵洗一次，现下身上臭得不得了。她三下五除二，脱了个溜洁净，毫不踌躇地坐到木盆里。

张平好似被袁飞飞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说得愣住了，他看着袁飞飞，半响，蓦地笑了。他笑得也无声无息，只要鼻息悄悄一颤，而本来有些木然的脸上，跟着这一笑，也显出淡淡的情面味来。

张平坐到她身边，拿了两块馒头，递给袁飞飞一块，本身咬了另一块。袁飞飞接过馒头，放在手里捏了捏，然后看着张平道：“老爷，给我吃的？”

“哈。”接连碰到功德，袁飞飞嘴都咧到耳根了。她捧着馒头，吭哧一口咬上去。

他端来一个不小的木盆，放在地上，又出去拿来烧好的热水，挽起袖子将热水兑在木盆里。

头发一浇湿，耷拉下来，显得更强大了。一个八岁的女娃，像五六岁的孩子一样。

盆不大，不过她人更小，坐到盆里水也就刚好溢出去一点。

之前跟马半仙在一起的时候，向来饥一顿饱一顿，哪有醒来就有吃的的好时候。袁飞飞吃着吃着，感慨起来，手上夹菜的行动也垂垂慢了。

用过饭，袁飞飞抢在张平之前站起来，端着菜碟子，道：“我来清算！”

走路渐渐的，说话悄悄的……

张平局上行动快了些，洗后给袁飞飞擦洁净，然后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最后袁飞飞也泄气了，她后背一弯，堆在一起道：“我不晓得了。”

张平点点头。

张平蹲下身，拿着一块布巾给袁飞飞擦身子。

她一边洗，一边扭头看。张平也从屋子里出来了，他进了西边的一个偏房，不久后，房中传来清脆的磨铁声。

张平抬起她脏兮兮的小脸，在她脸上蹭了蹭。

炭块写字本就难辨，加上袁飞飞熟谙的字一只手就数的过来，这纸在袁飞飞手里就跟鬼画符一样，她连是不是拿正了都不晓得。

她展开眼睛，第一眼便瞧见桌子上放着的馒头和小菜。袁飞飞从床上爬起来，随便踩上鞋子，来到桌子旁。

袁飞飞内心乐着花了。

袁飞飞还记取。

张平摇点头，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