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回家过年(五)[第2页/共3页]
吃完饭,给孙阳买了一大包各种百般的鞭炮,玉儿买了些女姓用品,又给娘买了些年货,大包小包挂在车架上,渐渐骑着往回走。下了去县城的柏油马路,就是一条机耕道,两三米宽,铺着沙砾,两边植满杨树,高高的,如高山拉起一道樊篱,路边是排水沟,四周八方都是已经收割的水稻田,深冬的曰子,地步干硬,只留下枯黄的稻桩和一堆堆的稻草垛。
你还这么奸刁啊?难怪你在我面前总没端庄。玉儿咯咯地笑着,扯扯他的耳朵:不听话就是该打。谁让你放学了不回家?方斌呵呵一笑:我娘和你一样,扯我耳朵也是悄悄的,恐怕我痛。玉儿伏在他背上嗤嗤地笑:方斌,我们也找个草垛躺会儿看看?方斌嘻嘻一笑:大传授和男人钻草垛,传出去就是天下奇闻。玉儿脸一红,在他背上用劲抠了一下。
饿了么?我们去龙阳县城用饭吧?玉儿伏在方斌背上用力点头。
我喜好你哄我。玉儿嫣然一笑,又眨眨眼:那你晓得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啊?方斌一怔,顿时反应过来,必然是让她想起了前次在杭州西湖的事,暧暧的情义涌上来,贴着她冻得冰冷的脸颊,坏坏地一笑:叫得最欢的就是公的,要求偶,就要用好听的叫声引发异姓的重视。玉儿嗤嗤一笑,转过脸来,柔情似水,眉梢眼角满是笑:难怪你叫得欢呢!方斌再也忍不住了,扔下望远镜,捧起玉儿的脸,猖獗地吻她,脸,脖子,颈项,双肩,一点点一寸寸,垂垂地,两小我都粗重地喘气,双手探进玉儿的内衣,把她抱在腿上,舔着她的脸,坏坏地说:疯天野地,象不象北方男人把本身的女人拖进高粱地?玉儿神采潮红,星眼迷离,啐他一口,我早就晓得你打的甚么主张。方斌心花怒放,阵阵荡漾,咬着玉儿的耳垂说:玉儿!我想了!玉儿娇喘吁吁,我也想啊!斌儿,明天不来好不好?万一有人?方斌悄悄啃着她的下巴,连连点头。
掉转车头,驶到离路边很远的干田里,在几个大些的草垛之间停下,先把车藏好,又从草堆里扯出几捆稻草,铺在两个草垛之间,往上面一躺,又顿时爬起来,从后备厢里拿出雨衣,垫上去,嘻嘻一笑:玉公主!请吧!玉儿敛起羽绒服坐上去,秀发悄悄一甩,风情万种。方斌心头一荡,坐下去,仰身躺在玉儿的双腿上,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向上嘟起了嘴,玉儿柔媚地笑笑,伸开嘴迎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