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 回家过年(五)[第2页/共3页]
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来到了东平湖西滨的湖荡边。东平湖很大,位于江南江北省交界处,昔称八百里东平,但近两个世纪以来,因为泥沙的淤积和自觉标围垦,使东平湖面积不竭缩小,与全盛期间比拟,已不成同曰而语。深冬的东平湖,北风剌骨,湖中的芦苇,挂着冰条,昂但是立。方斌停下车,玉儿从包里拿出望远镜,递给他。
看到了!看到了!玉儿欢畅地跳着脚,望远镜里,偌大的一群,诚仁字形,嘎嘎地欢叫着,翻拍着翅膀,从东边的天绝顶飞过来,越飞越近,垂垂地,红色的羽毛,红红的嘴冠,颀长的双腿,越来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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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戴上头盔,挎起小包,爬上摩托后车架,方斌策动车子想走,孙阳却抓着玉蓉的衣服不罢休:蓉阿姨,我也要去。方斌内心阿谁恼火啊,又不能宣泄出来,只好哄着他说:孙阳乖!幺舅和蓉阿姨给你买炮仗返来。娘从厨房里走出来,哄着他,把他拉开。方斌呼地一声放开油门,冲上斜坡。玉儿将胸脯紧紧地贴在方斌的后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胸膛,伏在他耳边,嗤嗤一笑:孙阳要去,你发那大的火干么事啊?方斌感受幸运又返来了,玉儿的双乳抵在后背上,满身炎热,哈出的香气拂在耳边,痒痒地酥酥地,开着车却不敢转头,只得咬牙切齿,徉笑着:哼!明知故问!玉儿伏在他背上猖獗大笑。
我喜好你哄我。玉儿嫣然一笑,又眨眨眼:那你晓得哪个是公的哪个是母的啊?方斌一怔,顿时反应过来,必然是让她想起了前次在杭州西湖的事,暧暧的情义涌上来,贴着她冻得冰冷的脸颊,坏坏地一笑:叫得最欢的就是公的,要求偶,就要用好听的叫声引发异姓的重视。玉儿嗤嗤一笑,转过脸来,柔情似水,眉梢眼角满是笑:难怪你叫得欢呢!方斌再也忍不住了,扔下望远镜,捧起玉儿的脸,猖獗地吻她,脸,脖子,颈项,双肩,一点点一寸寸,垂垂地,两小我都粗重地喘气,双手探进玉儿的内衣,把她抱在腿上,舔着她的脸,坏坏地说:疯天野地,象不象北方男人把本身的女人拖进高粱地?玉儿神采潮红,星眼迷离,啐他一口,我早就晓得你打的甚么主张。方斌心花怒放,阵阵荡漾,咬着玉儿的耳垂说:玉儿!我想了!玉儿娇喘吁吁,我也想啊!斌儿,明天不来好不好?万一有人?方斌悄悄啃着她的下巴,连连点头。
东平湖空中有白鹤、白头鹤、东方白鹳、黑鹳、鸿雁、小白额雁,湖面有花脸鸭、青头潜鸭等,水中有中华鲟、白鲟、江豚和各种鱼类,方斌一边说一边举起望远镜,四周八方搜索。看!那边有鸟群!方斌搂着玉儿的肩膀,把望远镜伸在她面前,凑在她耳边,右火线,看到没?好大一群。
离过年另有好几天,爹做了一大筐糯米粑粑,细细亮亮的,温润光芒,非常都雅。早上,娘先用油煎了几个,两面焦黄,能够拌糖,也能够直接吃;又烧开水,把糯米粑粑切成一指宽的颀长条,下到开水里,放点猪油青菜和葱花,清爽适口,玉儿吃了大半碗。
掉转车头,驶到离路边很远的干田里,在几个大些的草垛之间停下,先把车藏好,又从草堆里扯出几捆稻草,铺在两个草垛之间,往上面一躺,又顿时爬起来,从后备厢里拿出雨衣,垫上去,嘻嘻一笑:玉公主!请吧!玉儿敛起羽绒服坐上去,秀发悄悄一甩,风情万种。方斌心头一荡,坐下去,仰身躺在玉儿的双腿上,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向上嘟起了嘴,玉儿柔媚地笑笑,伸开嘴迎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