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父子“斗”断绝关系[第3页/共4页]

万童松道：“是如此，归良已经在我家中住下，只等谦川明日清算好便能够解缆，不过有一件难堪。”

韩申喝道：“看来你小子不但是个不孝子，还是个刁民，前日打了别人，又在风月场合肇事，少不得等你伤好了，让你尝一尝监狱之灾。”

韩夫人在门外悄悄听着话，忍不住感喟道：“这两父子，向来也不会好好和对方说会儿话。”潸潸而去。

谦川本想着去投兵，但年纪太小，曾子辽也曾给他说过，那处所他去不了，何况伤害的很，现在有了虎威门这一去处，他岂有个不去的？

“你，你如何能这么说你爹？不管如何，此次不能调皮了，如果他真的把你赶出去，你让娘如何办？”

韩夫人笑道：“我先走了，你可乖乖的，你爹就快来了。”

不知为何，他固然长得不是高大威猛，但天生体格健旺，受了罗隼的重击，虽有曹德贵的救济，但就一天的工夫，便规复的差未几了，生龙活虎，只是肩头略酸，不敢过分沉举。

“是。”万童松点了点头，他知韩申一贯也是极珍惜谦川，只是这份爱埋在心底，不让他晓得，毕竟母爱以慈，父爱以严。

谦川听了顿时愤恚填膺，一声大喝未竭，咳嗽起来，仿佛要把体内的脏腑呕吐出来。韩申脸上神情有些慌乱，继而又平静下来，道：“牲口，咳甚么？”

谦川笑了笑，道：“听起来倒是不错，只是这虎威门我如何进得去？如果我去了，我们的账一笔取消了？”

韩申道：“你可说好了，你欠钱不还，我可就有来由抓你了。”

那女人便是他娘韩夫人文水菁，韩夫人道：“谦川，你昨儿出了大祸，可担忧死为娘了。”说罢，抱着谦川抽泣起来：“若不是你命不该绝，怕是我们娘俩就天人永隔了。”

韩夫人道：“你觉他待你不好？”

喝完了汤，韩夫人道：“等会儿你爹要来问你话，你可不要和他吵了。”

谦川嘲笑道：“韩大人还真是会做买卖，不做个贩子真是屈才了。”

谦川道：“你放你的狗屁，想让老子赤手拿钱给你，想得美。”

韩申严厉的道：“我晓得你一向不平我，一向想逃离出这个家，我给你这个机遇。”

韩申道：“今早曾少爷来找我，托我给你带五贯银子，说是他帮助你的，你想去做甚么？哦，也不打紧，我收下了，就算你还欠我二百九十五贯钱。”

谦川道：“我肩上疼，要娘喂我。”

“你不是和我断绝父子干系吗？如何又在进我的府，睡我的床，吃我的药？”

谦川道：“他是我亲老子，如何会待我不好，只是他老是看不起我，我便要让他晓得，他算个甚么东西，有甚么资格看不起我？”

韩申嘲笑道：“我有甚么不敢？这么多人都瞥见了，何况就算没有确什物证，但我身为知县，对你个小小刁民，欲加上罪何患无辞，对不对？”

到后园处，万童松见韩申一双眼含泪不出，鼻中呼气越来越重，神采发赤，问道：“大人，你如何了？”

“我知小侄有本领，只要通过他们的通考，以是此次虎威门势在必行，那是一个好处所。”万童松走进笑道。

见他神态并没有多大窜改，谦川感觉好生迷惑，却也不敢问，韩申道：“你在我这家中待了十三年，按你的观点，你不是我儿子，就算没有骨肉亲缘吧，但你这十三年吃我的住我的，我们这笔账需求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