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3贱人[第2页/共5页]
宁止环着女子的手臂一紧,看着她的侧脸,冷凝出声,“你真是疯了不成?”
宁止忍着痛,神情古怪地看着身上的云七夜。一阵沉默后,他开口,“七夜,你敢骑到我的身上?嫁夫从夫,你反了不成?”
数十万雄师孤军深切苍流已是冒险之举,现在又出了此等祸端,辛乌朝野高低立时民气惶惑,流言流言漫天飘摇。早朝之际,辛乌几名文武重臣联名上书皇上,建议雄师速速撤离苍流,班师回朝,以防苍流军趁机偷袭,毁我社稷!
没吓到宁止,倒是吓到了正筹办偷窥的两人。帐窗下,郑远和王副将哑然,他家老七竟然也有这么男人的时候!试问普天之下,谁敢如此叱呵天家的九殿下?那还不是那句老话么?半夜里挑灯上茅坑,找死(屎)呢!
不过这声,贱人……宁七竟然敢唾骂权倾朝野的九殿下。
郑远扼腕感喟,“可不是?殿下和我成事的概率都比和瑜女人的概率大!谁叫瑜女人是个女人?”
云七夜睁眼,扭头瞪着宁止,忍不住吼了一声,“贱人,滚!”
——云七夜。
沧澜作怪,到底是真,是假?
“只是千万没想到,殿下竟然和老七是一对,真是的!”王副将顿住,扭头看郑远,“再回想回想,人家俩真的是当着我们的面打情骂俏呢!我们傻傻的,还在老七跟前嘚吧他和瑜女人,的确也是找死。”
有人不信,“那前次俺的腰还闪了呢!庄大哥,你说殿下咋没来抱俺?”
看了半晌,若清瑜将一只手指放于唇齿间,使力一咬。立时,血腥气充满口腔,大股的血液从指间溢出。可她仿佛仍觉不敷,以拇指大力地挤压流血的手指,将源源不竭的鲜血尽数滴进了瓮里,然后敏捷盖紧了瓮杯的盖子。
有猫腻啊。
另有人咬牙,暗搓搓地自言自语,“本来殿下也和我一样?哎,只不过,我不像他那样英勇地突破世俗的忌讳,我……我不敢奉告王副将,实在我……哎。”
“呲呲——嘶!——”瓮里,立时便是翻江倒海般的撕咬挣扎。
云七夜嘲笑一声,忍了好几天的肝火干脆全然挑明,声音渗得叫人牙根颤抖,“宁止,我不会莫名其妙地去思疑谁。可若你真敢不守夫道,犯到我手里,那可有你都雅的了!我必然把你扒光,挂到城门供词人抚玩!”
闻言,世人立时恍然大悟,忙不迭称是。
云七夜惊诧,怔了半晌,终是败下了阵去。她无法地松开了宁止的衣衿,悻悻地翻身而下,扭头背对宁止而睡,再也不肯意和宁止说一句话。
是啊,疯了。云七夜闭眼,不再言语,悄悄地睡了畴昔。
云七夜自是不嫌太阳烈,而是因为这条道要路过练习场。
宁止悄悄地看着密报,很快将之付之一炬。阴若熏做事向来利落狠辣,涓滴不留马脚。只是,辛乌天子到底又听信了谁的话,不但不退兵,反而囚禁了阴若熏。
眼看局面被节制,周将军松了一口气,不期然眸子一瞥,不着陈迹地望了望宁止和云七夜,立时皱眉,俩大老爷们的,身份高贵,光天化日下,朗朗乾坤的,这是搞哪门子的鬼呢?自从宁七来了今后,这个九殿下啊,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平面舆图前,他伸手点了几处要塞,“松山和柳河,此二处加派三千精锐保护,防患于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