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礼[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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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傻神情大骇：“那不得闹出性命，可不敢把刘五随便放出去。”

以往见过的山溪蛮，男女都不例外，大家身材高大硕壮，比着浅显汉人足足高出大半头。现在从树上现身的蛮子，身上的油彩、腰间的短裙等等这些打扮和山溪蛮无异，只不过身后背负的不是沉重石锤，而是一杆约莫半人高的梭镖。但这群人身材肥大枯干，比小九恐怕还要更‘苗条’些。

宋阳没理睬两个火伴，持续问道：“粘上我就不得好死，你们还来？”

不止鸟儿，另有官兵。这处密林紧邻官道，州来付援的官兵才方才从林旁一来、一往，却全未发觉异状，这些蛮子若当时发难，结果不言而喻。

宋阳又气又笑：“你没放鸟咬他？”

外边还乱着，又有人拍门，不等宋阳出声，二傻就从门外探了个脑袋出去：“宋大人，有人找你，在镇外等着。是个蛮族老太太，说是送礼的，可又空动手。”二傻在镇子边沿遛鸟，恰好碰到来送礼的山溪蛮老太婆，凭着刘大人的性子，当然是要上前聊几句的。

“山溪秀族姓为‘木’，我的名字叫做木恩，秀族之首，从本日起，统帅三百儿郎任你号令。”或许是汉话晦涩，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咬下重音，听上去非常凶恶：“山溪秀树上生、树上长，林中猎敌，战无不堪。”

老太婆起家，伸手指着身后代人对宋阳道：“山溪九部，秀依木而生，算我在内，这里三百山溪秀精锐，就是礼品了。”

随即老太婆双膝一软，以蛮族之礼大跪于宋阳跟前，声音沙哑语气果断：“山溪秀拜奉，宋阳我主。”

二傻看得欢畅，咧开嘴巴笑了。

木恩是山中人，一样有着蛮族的性子，而她对‘九色不沾’的谩骂也坚信不疑，如何弃取、几次考虑……

跟着老太婆转头说了句甚么，她身后的一个蛮人解下背后梭镖，暴喝中向不远处一棵大树用力掷出，只听‘嘭’的一声闷响，足合一抱的树干，竟被梭镖刺了个对穿。

半个时候以后，官兵尽退，宋阳也总算措置好那双小手，带着小9、哑巴，由二傻领着，到镇子边沿去见山溪蛮，老太婆没有涓滴不耐烦，见他来了没太多废话，说了句‘跟我来’，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