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坟墓里的呻吟声[第2页/共2页]
“东方大哥,我还记得你台球打得好,曾经用一根竹竿打连进五个球......”
真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赵家雷镇静地说,“我刚上高一,就传闻你的名字,高三每次摸底测验你都是第一。要不是出了那事,你应当考上清华北大......”
“我是来找女朋友徐美凤的,”陈东方昂首瞻仰天上的玉轮,“三年前,她来了特区打工。我去过她家,但她家里人不肯给我地点,我只能亲身来找了。”
“不晓得,但看模样生长得不错,她出来打工后,家里就起了楼,添了冰箱和录放机,另有电视......”
这时云层移开,月光照了下来,陈东方看到劈面那小我,个子不高,约莫一米六五,身材肥胖,他脚下点着两支蚊香,这就是那两个奇特的红点。
陈东方抿着嘴笑了,豪杰事迹在千里以外被人谈起,天然高兴得很。“家雷,我老去台球厅蹭球打,不交钱,老板就把球杆藏起来,我这才用竹竿打球,都是没体例的事......”
那一年夏天大旱,陈家村和上游的方格庄抢水,两边调人械斗,方格庄村派出五十多名精干小伙站在前面,个个手中握着一米半长棍棒,陈家村人踟躇不前。
陈东方问雷子,他为甚么要来特区。
陈东方怜悯地点了点头,他们故乡的彩礼确切很高,这个时候打工人一个月也就五六百摆布,六万八,相称于一小我十年的打工支出了。
陈二虎奉告陈东方,技击是用来保命的,以是归根结底只要练两样绝技:一是能抗得住打,二是敢往死打。
过火线格庄的人说,如何也没想到那家伙动真的啊。
陈东方道了声谢,抛弃手中棍子,以示没有歹意,这才走了畴昔。
这一声吼,如龙吟虎啸,把人的耳朵都要震聋了,方格庄的人板滞了那么两三秒,陈东方的棍棒已经落到他们头上了,放倒了两三个,其他的人落荒而逃。
“我没暂住证,刚才差点被联防队抓住,没体例跑到这里来了。你也没暂住证吗?”
陈东方听到对刚正宗的江西口音,感受非常亲热。“祝希哩”在江西话中是“干甚么”的意义。
互殴的过程,和打游戏一个事理,只要血厚,就能撑得住。
陈东方跟着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胳膊粗的棒子砸在他后背上,哼都不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