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中计[第2页/共3页]
管亥火道:“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个屁用,左边、右边,另有前面皆有官军,只要前面山上没有,从速翻过前面山梁逃命才是正紧。”
管亥搏命杀透重围,和裴元绍护着刘妍落荒而逃,前面跟着一群残兵败卒,也不晓得还剩下多少人马,只晓得一起南逃。
黑暗中不晓得官军究竟有多少人,再加上黄巾贼胆气已丧,管亥天然不敢迎战,第一个打马逃窜,主将既走,惶然失措的黄巾贼残兵只恐爹妈少生了两条腿,抢先恐后地跟着管亥向南逃去。
黑暗中,管亥和裴元绍互换了一记眼神,都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慌乱和惊骇,两人抢先恐后的爬到山梁上,低头往山下一看立即目瞪口呆,完整傻眼。只见南面的山脚下,灯火透明、亮如白天,飞舞腾踊的火光中,一支阵容浩大的官军正从南面潮流般涌将过来,堪堪挡住了黄巾残部下山逃命的来路。
看到裴元绍这八尺高的男人像孩子般抽泣,马跃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一句安抚的话也说不出来。
裴元绍很快止住悲声,反问马跃道:“伯齐,你又如何会在这里?陈敢和陈乐呢?”
管亥大惊失容,裴元绍忍不住哀叹道:“该死的官军究竟布下了多少伏兵?如果伯齐在就好了,唉。”
“老河沟?”
让他放开她的束缚,这明显不成能。
裴元绍叹了口气,无法道:“入夜山路难行,谅官军也不敢冒然攻山,统统还是等天亮以后再说吧。”
幽冷的月色下,也不晓得奔行了多久,忽见中间一大片萧瑟的河滩,透着令民气悸的死寂,管亥心头掠过一片暗影,驻马问身边的士卒道:“那边如此萧瑟,倒是那边?”
不幸的邹玉娘,正在死力忍耐越来越激烈的尿意,小腹涨得难受至极,可她却不敢向面前的“凶徒”乞助。
当蔡瑁领着1500官军铺天盖地杀奔过来,管亥和裴元绍正站在山顶上犯傻时,马跃正扛着邹玉娘辛苦地爬到南坡半山腰。马跃不晓得这支俄然呈现的官军是冲着管亥他们来的,还当是冲着他马跃来的,心中阿谁震惊,就像被泼了一大缸凉水,哇凉哇凉的。
管亥沉吟一声,俄然感到了一丝伤害。
向南逃窜不及20里,就见一道孤峰崛起的山峦挡住了来路,管亥正欲绕行而过,左边和右边同时响起喊杀声,遥遥可见摆布各有一支官军打着火把,漫山遍野地掩杀过来,就像两条飞舞的火龙,将管亥和裴元绍的黄巾残部死死地卡在中间。
这大汉不是别人,恰是下到山腰想刺探官军军情的裴元绍。
“伯齐,真的是你!?”听到马跃的答复,裴元绍三步两跨就冲动地走到了马跃跟前,直直地盯着马跃看了数秒钟,俄然喜极而泣道,“真的是你!太好了,有救了,弟兄们终究有救了,嗬嗬嗬……”
……
“呃……这个。”裴元绍愣了半天,俄然眨了眨眼,谨慎地说道,“既然如许,伯齐你不如干脆留下吧,弟兄们都需求你。”
让他来帮她解开小衣?邹玉娘既不肯意也不敢,她可不肯意本身冰清玉洁的身子被面前这“凶徒”看到,何况如果这家伙再次起了歹心,那她的明净就很难保住了。虽说两汉三国期间民风野蛮,贞节看法远没有构成,可邹玉娘也不想变成残花败柳再去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