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被当盗贼 官兵突至[第2页/共3页]
“是!”伴计刚挨了打,把虞丰年恨之入骨,一遛小跑直奔临安府衙。钱贵瞅着哄抢银子的人群,往地上一座嚎啕大哭:“抢的都他|妈我的钱……”
“好!既然钱掌柜抵死不认,诸位,请看,这是我表哥刚兑换的四百两的银票,昌隆钱庄!”虞丰年手举着银票走了一圈,世人一看,可不是吗,五十两一张的银票一共八张,盖着昌隆钱庄的戳。虞丰年逼问钱贵:“钱掌柜,你现在另有甚么话说?泔水,喝吧!”
刚才虞丰年搬来泔水的时候,钱贵还真有些摆荡,暗想,这小子一天不见真能弄来四百两银子?那但是四百两!不是个小数9,目,我这堆栈都能买下来。要说没有,他为何如此煞有介事、胸有成竹?这么一踌躇就有些悔怨,但是悔怨也晚了,没想到面前这个穷酸结巴秀才,一天不见变了小我,每句话都烧油挖坑,不按他说的办都不可,只好硬着头皮、咬着牙:“我――不!有本领四百两银子你拿出来看看!”
虞丰年抓住钱贵后脖领子,一用力将他掼进了堆栈,正砸饭桌上,摔了个稀里哗啦、杯碎盘裂、汤汁四溅。然后将十八两银子往空中一撒,看热烈的纷繁哄抢,一阵大乱。
不大一会儿,账房先生取来十八两散碎银子出来,怯生生递到虞丰年面前。虞丰年鼻子里哼了一声:“算你见机儿!明天我就饶你一次,如若再让我晓得你为非作歹,把稳你的狗命。滚!”
店里的伴计能不听老板的吗?钱贵一声令下,四五个伴计抄起笤帚、板凳,如狼似虎扑过来,三个扑向虞丰年,两个直扑卖唱父女。
“你?……我……你们……”钱贵脑门顿时见了汗,干咽着唾沫,一个劲儿拽他的袄领子。
“这般贤明神武对吧?”
再看钱贵,一张大脸都憋紫了,横肉直蹦,看看泔水桶,看看卖唱父女,又看看虞丰年,咬牙切齿、恼羞成怒,“咣”一脚踹翻了泔水桶,又脏又臭的泔水流得满地都是。他冲店里的伴计大喊一声:“你们这帮废料,还愣着干吗,欺负人欺负到钱某头上,给我打。”
“穿越?”
就在他睡下不久,堆栈外马挂鸾铃、人喊马嘶,乱作一团,紧接着“咣当”一声巨响,堆栈的大门被撞开,十多名官差高举灯油火把闯了出去,为首的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将手中斩马刀一挥:“给我搜,别让江洋悍贼虞丰年跑了……”
虞丰年当然不想大费唇舌多作解释,只含混地说,“早上都是我装的”,然后将四百两银票取出来,拿出此中的三百两往父女面前一递,轻描淡写地说:“给你们的,拿去买屋子买地,不消再街头卖唱遭人刁难了。”
半晌之前,谁能想到会是这类局面?谁又能猜到,一个文弱的秀才实在是泰拳王重生?脱手膝肘并用,招数狠辣。
“啊”,老夫大惊失容,他这一辈子慢说三百两银子,三十两也没见过,仓猝摆手:“这这……这小老儿哪敢接受,使不得使不得。”
“好,有仇不报非君子,你!快去光临安府伐鼓鸣冤,就说结巴秀才虞丰年是江洋悍贼,盗窃官府四百两银子,请他们快派官差抓捕!另有那对父女,是江洋悍贼的眼线,也要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