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遇到贵人 重金相赠[第1页/共3页]
“啊?”虞丰年啼笑皆非,捧得也太离谱了!赶紧摆手:“公子,这个钱说甚么我也不能要。实在要给,给五十文就行。如果你感觉过意不去,不幸我,我两天没用饭了,可否给我找点吃的?”
“是!”家人躬身退下,繁忙筹办去了。
“啊?哼……”虞丰年收敛了笑容,心说这单买卖做不成,这孙子底子不是来买字的,五十两银子甚么观点?能够买宅子置地了,就我这破字,不管牛吹很多响,有多少含金量我心知肚明。转念一想,明白了:他看我说话跟他们不一样,写字也很奇特,拿我寻高兴来了。我是没用饭,懒得跟你闲扯淡,要不然,敢拿我开涮,我非清算你不成。
贵公子大笑,越看虞丰年越赏识、越喜好:“好!武不怕死,文不贪财,可贵!真可贵!我大宋要多一些兄台如许的,何愁不强大昌隆?”赶紧叮咛家人:“从速给筹办吃喝,我要陪兄台痛饮几杯。”
没等他们说话,贵公子说:“这位是我的客人。”那帮人一听,立即恭恭敬敬,不敢怠慢。
“哦?”贵公子一听,面前一亮,心中大喜,没想到这位墨客贫困得志却不失时令,恰是用钱之际,可他甘愿忍饥挨饿,却不为财帛所动,真难能宝贵。
贵公子哈哈大笑:“字不值,时令值!”
“五百两银子说给兄台就给兄台,兄台的很多字固然我不熟谙,笔力也略有完善,但在我看来,字里行间到处皆是报国热忱,单论时令,挂在我这房间里,毫不输于苏东坡、王安石。
想到这里,虞丰年一拢袖子,双手一插,不再理睬贵公子。贵公子很少伶仃出门买东西,更是从没有受过如此礼遇,一看虞丰年如此神采,顿时难堪非常,又出少了?莫非是五百两?“好,那就五百两,你的这个甚么‘非甚么物质……甚么遗产’,固然笔力不敷苍劲有力,就冲你敢说敢为,字里行¤,间透出一腔报国热忱,值!”
“哦哦哦……不是”,虞丰年赶紧解释,“我在骂奸相秦桧,我寒窗苦读十多年,本想着考中功名,为国效力,没想到奸贼秦桧开门卖官,密码标价,还调拨部下明目张胆跟我要钱,害我名落孙山,病在店房,有朝一日,我必然将他打得满脸着花……”
酒过三巡,虞丰年已吃了个八分饱,感觉浑身都是劲儿,脑筋里满脑筋泰拳的招式,总想找个沙袋打几拳。贵公子问他:“不知兄台姓字名谁,那里人氏?何故沦落临安街头?”
“甚么?拳王?”贵公子云里雾里。
虞丰年正在胡思乱想,贵公子叮咛家人:“去,让账房支取500两银子给这位公子。”
虞丰年傻了,心说坏了:这公子莫非是秦桧的甚么人?他儿子?他侄子?外甥?还是秦桧的虎伥?我去,那我岂不是进了狼窝?看看那五百两银子,悄悄叫苦不迭,想起宿世小沈阳的一句话:“天下上最痛苦的事情,人死了,钱没花了……”
“你真是有钱烧的。”
他这一问,虞丰年顿时想起害死他的大师兄,要不是他,本身堂堂天下拳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至于跑到南宋忍饥挨饿受洋罪?越想越气,不由自主将酒杯狠狠往桌上一撴:“这个下三滥,老子天下拳王,竟然中了他的暗害,我……”
等进了屋一看,房间安排崇高高雅,门窗桌椅硬木雕花,真阔,别的不说,就墙上挂的中堂、书画就不得了,看落款:有的是前朝名臣魏征的字,有的是北宋名家苏轼的字,另有宰相王安石的字。我的天哪,这要在二十一世纪,随便拿出哪一件到拍卖行一拍卖,那都吃喝一辈子。这家伙到底是谁?我到底碰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