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祸从天降 锁链加身[第2页/共3页]
“好好好,别吵别吵!我认了,我认了,行吗?你说!你说如何办!”
“兄弟,别!别!如许!我认了,我我我我……我再给你五两银子!这是最后最后最后五两银子,再多一文,我甘愿买卖不做、官司打到金銮殿,我也不给!账房,拿钱来!”
刘飞燕被他“娘子娘子”地喊着,又羞又臊,又幸运又好笑,已捂着嘴咯咯笑个不断了。虞丰年一拐弯儿进了胡同,将她放下来,两人快步分开,赶回郡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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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丰年内心可憋着坏,见他禁止,就势一撞,把个“叮出血”撞飞了出去,正撞在柜台上,把个柜台都撞翻了,摔得他龇牙咧嘴。越是摔得狠吧,他还越感觉虞丰年豪情竭诚,心说这家伙是真想撞死在店里头,那可不可,因而顾不上周身疼痛,一骨碌身抱住了虞丰年的大腿:
虞丰年接钱在手,吸着鼻子:“娘子啊,这家掌柜也算美意,勉强给了我们一个交代,杀人不过甚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还是带着你,我们回家吧!”嘤嘤诉说着,抱起刘飞燕,分开人群,缓缓分开当铺。
“你去找写书的惠公子吧,谁让他节拍那么快?注点水能有身啊?”
账房先生这辈子也没见过“叮出血”这么风雅过,向来都是他将别人逼得走投无路、叫苦不迭,此次却结健结实吃了个大哑巴亏!真应了那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地痞恶棍不要命的。赶紧又取来五两银子。
虞丰年也不晓得这些衙役是来抓谁的,带着刘飞燕来到人群内里悄悄观瞧,还问呢:“这是干吗啊这是?”哪晓得,也不晓得谁,一见虞丰年便大喊一声:“班头,虞丰年在此!”
虞丰年当然是做做模样,就这“叮出血”也不能让他碰,要说“叮出血”,极品奸商,是个见钱眼开、钻头觅缝的人,可他没胆量杀人放火,店里死一小我他已经将近崩溃了,哪能接受再死一小我,赶紧过来禁止。
按现在的钟表说,时候过了早晨九点钟,已然宵禁,可奇特的是,两人来在郡王府门前,却见大门外灯笼火把,照如白天,数十名衙役围守在门口,为首两人恭恭敬敬站在台阶上,一个是衙役班头,一个穿绸裹缎,倒是管家打扮,正向小郡王赵昚秉事。
“叮出血”要派小伴计前去相府请兵抓人,人还没派出去,一个前去相府办事的伴计仓促忙忙赶返来,像天塌地陷了普通:“掌柜的,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慌甚么?甚么事还能比当铺死人的事大?你返来恰好,你再返回相府一趟,请秦大管家派衙役前来抓人!奉告他有人要欺诈当铺!他大爷|的,敢坐在我们头上拉屎,活腻歪了!”
内心胡思乱想,脸上不动声色,还是喧华不止:“好处想,好处想,你如果死了老婆,你能往好处想?你要死了娘,你爹能往好处想?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哟……各位看热烈的乡亲,你要为我这薄命人做主啊,我家娘子被这个‘叮出血’摔死了,她死得好惨啊……”
“叮出血”瞅瞅账房先生和几位伴计,本想狠狠心,纠集伴计将虞丰年暴打一顿,再扔到荒郊田野,可一瞅内里,不晓得甚么时候,黑灯瞎火的,竟然围起来很多人看热烈。这已经死了一个,再打死一个,众目睽睽之下就算背景再有权势,那也得惹下**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