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典当旧事 燕儿窝心[第1页/共3页]
虞丰年想了想说:“他们不是欺诈你的金锁吗,我们也讹他们!”
刘飞燕心中藏着一件如何的痛苦?本来,一个月前,刘飞燕与老父刘七一起卖唱,从汴梁逃到临安投奔她的母舅,按着地点找到母舅的家中,但是母舅一看两人如此境遇,翻脸不认人,还说他们是骗子,便轰出门去!
“叮出血”撅着狗油胡排着柜台痛骂:“甚么写写罢了?!我们写当票,能够粗写新旧,略写大小,是金是铜还不写清楚吗?你们从速分开,不要在此搅闹,要不然报到官府,治你们的欺诈之罪!”
刘飞燕狠狠地点点头:“嗯!公子,我听你的,你说如何就如何样!”
刘飞燕到底年青,不谙世事,只好带着三两银子回店,给老父抓药看病,没几天,刘七病愈如初!病好今后,刘七顾虑着典当的金锁,不赎返来对不起归天的老婆,也对不起待嫁的女儿。想要赎返来,却苦于没有赎当的钱。
刘老夫心疼小女,走投无路之时将刘飞燕叫在床前,把缝在衣服上的一个小口袋撕下来,从内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她。刘飞燕接过来一看,欣喜非常,竟是一个拇指盖大的小金锁。
刘飞燕好说歹说,“叮出血”总算承诺给三两银子。不过写当票的时候,“叮出血”写的倒是:“破铜烂锁一只。”
此时站在临安府十字大街,刘飞燕望着同福当铺,便将旧事讲给虞丰年听。虞丰年一听心中愤怒,看来不管在哪个年代,奸商恶霸都无所不在。之前不晓得这些事情也就算了,现在晓得了,这么好的女人燕儿竟然遭到过如此委曲,当然不能善罢甘休!
“我管他是谁!别说秦府管家的小舅子,就是秦桧又如何?十三年后还是翘辫子……这个给你说多了你也不懂,总之,只要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他凶又如何?还咬人啊?毒蛇凶,我把它的牙拔了!豺狼豺狼凶,吃它们的肉,睡他们的皮!”
“那公子你要如何做?”
“哈哈,你放心,我不跟他们打斗,我这小我最长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晓得如何样才气让奸商头疼、心疼、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吗?”
哪晓得“叮出血”眼一瞪:“胡说八道!你看看当票上所写,‘破铜烂锁一只’,那里来的金锁?”
父女俩如何能生生吃这个哑巴亏,刘七脑筋一热,便在当铺门前痛骂他们知己耗费,品德沦丧,贪昧主顾的财物。“叮出血”做贼心虚,号召店里的两个伴计将刘七好一顿打,边打边骂:“故乡伙,太岁头上动土,敢在这里肇事!你也不探听探听当铺是谁开的!滚!”
刘飞燕摇点头:“我不晓得!”
“这还用说?当然是要向当铺索债了!”
可眼下,父女俩实在过不了难关,刘七思来想去,只得把金锁拿出来,要飞∧□,燕将金锁拿去当铺典当。
但是他瞅瞅刘飞燕,看她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眸子子一转,坏心眼子上来了,问刘飞燕当多少。刘飞燕说当十两银子。“叮出血”狗油胡一撅,老鼠眼一瞪:“不当,要当,二两!”
刘七被调包了金锁,又挨一顿打,恶气难忍,昏倒在地,又大病了一场。刘飞燕乞助无门,只得暗气暗憋,将父亲送回堆栈,求医问药,剩下的钱全都花光,刘七的病才略略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