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统统去死[第2页/共2页]
但我没有反对妈妈打电话给他,他是妈妈的亲儿子,这屋子严格来讲也有他的一份,他有权晓得现在的环境。
婚姻的不幸,本来就让我处于一种将近崩溃的状况,牌局里带来的那种刺激,有效地分离了我内心的疼痛,但也让我深陷此中不能自拔。
我不晓得是该怪我妈,还是该怜悯她。她的解释是见我不幸,就想着让我搏一把,本身有了钱,不愁找不到男人。没想到把我搏出来了。
我妈说如果不打,那输了的钱如何办?我说我会渐渐赢利来还,不过是一万块罢了,我会还上的,最多就是多花几个月来还。
妈妈说的小刚就是我弟弟袁小刚。我好歹是靠助学存款念完了大学,但他高中没毕业就当了地痞,传闻已经几进宫了。
我只好分开餐厅,不晓得应当上哪的我,又回了妈妈家。然后又被妈妈揪着去打麻将。
妈妈是老赌棍,胜负她倒是见多了,固然不欢畅,但还是安抚我说没事,说好运会返来的。
妈说的也对,现在去说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这一次我终究感到了惊骇,也认识到本身堕入了赌徒特有的状况。我对我妈说,我不再打麻将了,我不能再赌下去了。
他也是对这个家已经绝望的人,现在找他,别说他没有体例,就算是有体例,他恐怕也不会管。
“行了,都这会工夫了你还念叨着你那死鬼老爸,他这么多年都没影儿,说不定早就在内里找了别的女人儿孙合座了,你还记得他,他恐怕早就把我们忘了。提他有甚么意义!”
“跑哪去?跑了就能处理题目吗?跑了屋子就是人家的了,那是我爸留下的东西,我必然要守住。”我说。
但是,我的好运却没能持续,当晚我输掉四千多块。
“小暖,要不咱娘俩跑吧?”我妈目光板滞地看着我。
我就如许赢一天,又输两天的来回折腾。我的糊口里几近除了打麻将以外再没有任何我体贴的事。每天盼着放工,然后就直接杀往麻将室。有几次输光了,妈妈竟然又古迹般的找来钱让我持续赌,刚扳回一点,但很快就又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