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金莲子[第2页/共4页]
濮阳无情持续道:“当初倾寒也被这天雷给折磨了好一段日子,现在你这比他还多一道,也不知何时才气病愈。”
濮阳无情低声道:“你若没有醉,为师如何能够对你为所欲为……”
说到酒,也不知白忧的酒量如何,在昆仑山的时候,濮阳无情就没如何见白忧沾过酒,想必酒量也不如何样,起码不是嗜酒之人。如果他酒量当真不可的话倒不如想个别例将他灌醉,到时候借酒办事就会便利很多……
濮阳无情道:“这倒是希奇,你不是不肯意让她和林雨泽在一起吗?”
濮阳无情拍了拍他的头,道:“行了不逗你了,持续睡吧,明天还要正式接办天界的事情呢。”
白忧:“……”
濮阳无情道:“如果留疤了可就欠都雅了。”
此时,间隔白忧当上天帝,已有四百年,而濮阳无情也在天界陪了他整整四百年。
因而濮阳无情便敏捷去酒酿天君处拎了几坛好酒过来,当下便与白忧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濮阳无情的酒量是极好的,天界这些酒多数都是用来赏景怡情的,酒劲也比较温和,对他来讲天然没有半分影响。他一向盯着白忧的眼睛,但是那双乌黑的眼中却始终是极其腐败的,连半丝醉意也没有瞥见,等桌上的几坛酒都被他们喝完了,濮阳无情终究问道:“忧儿,你的酒量竟然这么好?”
白忧点头应了,以后濮阳无情便落拓的坐在一旁看着白忧措置事情。但是一个时候以后,白忧的面色已是有些发白,额上也有盗汗排泄,濮阳无情终因而收了折扇,按住白忧放在桌上的手,道:“别看了,归去歇息会儿。”
白忧道:“我来之前便已经有人清算过了,至于如何措置的我也不清楚。”
白忧一惊,一时也健忘起家了,直接道:“师父,你如何睡在这里?”
惨白的脸上眉头微蹙,汗湿的头发还黏在脸上和脖颈间,就如许睡,定是不能睡得安稳的。濮阳无情无法的摇了点头,当真的替白忧上完药,然后便叮咛侍女打了热水来,又亲身为白忧擦了身,换了身洁净的里衣,这才对劲的点了点头,然后也爬上了床,挨着白忧睡了。
口中虽是如许说着,却已经开端轻柔的为白忧上起药来,不过这虽是他特制的疗伤圣药,并且比千年前拿给帝倾寒用的阿谁还要好上几分,但对于这类天雷所形成的伤实在并没有多大的感化,最多也就是能降落点伤势带来的痛苦罢了。
一边想着,濮阳无情心底已是拿定了主张,对白忧道:“忧儿,要不我们也去弄些酒来喝,喝点酒,对你的伤也有好处。”
凤如火道:“既然如此,想必帝阁密室内的那些东西还在,不知天帝可否答应我将那密室中的东西替我表哥先带归去?不然等表哥今后醒来发明不见了那些东西,只怕会很不好过。”
白忧抹了抹嘴,淡淡的道:“天界的酒不如人界的酒醉人。”
万俟泠道:“恳请天帝准予我临时分开天界一段时候。”
天界。
白忧点了点头,道:“你去吧。”
第十任天帝的即位典礼结束后,白忧单独一人拖着怠倦的身材回到了帝阁。推开房门,他毫无不测的瞥见了房中的濮阳无情,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连话都不想说,便一头倒在了床榻上。